Ν贰qq。てοM 我真是醉了,操作不熟啊
魔羽(一)
我是一个单身汉,每月靠着一点工资过活,什么时候能买房,什么时候能结婚,我都不敢想,也不想想,上了一天可有可无的班,就回到租的公寓里,用二手电脑斗地主、看黄片,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
不,不是全部,抱歉,我没说清,我真的真的很想女人,白天,看见白花花的大腿从校门前走过时,我就想扑上去,扯下来,把滑腻的肉吃进肚子里,那该有多香啊!阻碍的是我身上穿着的保安服!
可怜我的丑,如此的丑,甚至有时我感觉我的心都是丑的,恨我农村的爸妈没有给我城市的容貌,一有机会,我就从高级中学的门卫室里走出来,坐在教学楼下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等着我的猎物。
我心中的猎物,电脑下的片已经基本无法满足我了,我就想到了这招,用我的目光,角落里的目光,还有那张脸,丑陋的脸,看着校园里的女孩。
总有那么一两回,女孩的目光会不自觉地迎向了我。
那是一种该如何描述的场景啊?我都无法用语言了,对方往往像受到了羞辱,不单单,中间夹杂着恐惧,愤怒,还有,一种情绪!最引起我快感的,那是人类中最负面的情绪,仿佛我的丑,化成了一头魔兽。нàǐTΑηɡsнЩǔ(塰棠圕屋)。て0M
女孩落荒而逃,回家我疯狂的手淫,和她做爱。
这样的我得以解脱,满足了安宁,可不久我就被束缚了!欲火焚烧。
我喜欢女人,美丽的女人,可他是男人,确切的说是男孩,却是我遇到过最美丽的人,我相信我不是神经病,别人的判断也跟我一样。
那天阳光很好,教学楼的一角也更加阴暗,阴影下,我坐着,一如既往,上课铃响。
却有几个人向我走了过来,四名女孩,一名男孩,都是美人,那几个女孩在我梦中被草过千次!
“是那个猥琐的保安吗?”
男孩问。
女孩门嘤嘤切切地回答,好像说是。
男孩笑着走了过来。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JBA硬的跟铁一样!真是美!真是个大美人!
阳光下,他的皮肤晶莹雪白,比后面的四个美女还要白,还要美,尽管全身都裹着校服,可光凭他的脖子就能将正常男人的精液全部抽干,我说的是真的!那是完美的人体器官!优美的两条带弧状曲线,连着一颗精美雕琢的艺术品!目光上移,那小嘴巴丰润红透,如同一颗夏天熟透的樱,要是咬一口一定会流出最甜美的汁水,他的鼻梁好直,鼻翼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完全是一块羊脂玉精心雕磨出来的,有点尖尖的小鼻端,雪白的腮,配合一张绝伦的小口,仅看他脸的下部分你绝对猜不出他是个男孩。
继续,我浑身瘫软,精液快自己喷了出来了,马上,我就看清他的全貌,快让我窒息过去,最美最美的是他的眼睛啊!尽管他的眼睛里有着歹毒的神色,可还是不影响五官中最惊艳的一笔,那是无法抵挡的,迷人的眼型,杏仁状,下湾如新月,又微微上挑出最具情色的勾魂仪态。
我的体液从裤裆下流出,没有完!他可是个男孩,俊美无比的男孩,我确定,因为他的眉毛,女孩子没有像剑一样锋利的眉宇,插入鬓角,英气逼人,这分英气的神奇,逆转了他脸上所有的女性特征,俊雅却又妩媚至极,简直就是两性之外的尤物!
他到我的面前来,如同可爱的神一样。
可我却是丑陋的魔!
自卑感聚集,爆炸,恣意的荫湿裆部。
他开口对我说话了!
“你这条丑陋的畜牲,一定哪条母狗不小心怀孕生下你,明天,我不允许你再到学校里来,来了也可以,小心你的两双狗眼!我叫屠浪!不认识我打听一下我爸爸!”
说完他扭头就走了,而我好像被雷击了。
可我盯着他被运动裤裹紧的屁股,还有修长的大腿,我的JBA又狠狠地挺了起来。
没下班,保安服也没换,我就回到了家,躺在床上,没命地撸着JBA,全身的火一直都在发泄,却根本无法冷却,因为这次,我感到了本质上的问题,那张诱惑我灵魂脱离身体的脸。
射精后的幻灭感立刻又被他占据,吮吸着,直到生理上和身体上的极限,欲火却根本无法退下,不!我要得到他!我要把他拴在我的床上,我要有钱!给他做变性手术,让他有双大扎,让他为我生娃!
当天晚上,我去了夜总会,找我的一个初中同学,他现在据说还混的不错,可我很少找他聚一下,不是因为关系坏,我们一个村的,都或多或少有亲戚关系,我姥姥的哥哥是他二姨夫的爸爸。
我不去找他的原因是因为他长的很帅。当然跟我现在魂牵梦绕的人不是一回事,也不是一个档次。他长的帅,像个城里人,我一看,就是个乡下人,我理解他。
喝了几杯酒,说了不少没用的话,他还显得很热情,也许很久没有看见同乡的人。
突然他的热情就戛然而止了,悲戚地对我说:
“你知道我现在在干什么?”
我摇了摇头,盯着他,好像他的嘴特别红,脸也粉粉的,衣着更艳。
“别装傻了,我就害怕你,你倒终于来了,看这座城就咱俩老乡加同学的面上,回去只说我在夜总会做保安吧。”
“那你邮回去的钱咋那么多?”
“就说没事炒股炒的,他们不懂!”
“我也不懂,你做个男招待咋就有那么多钱。”
“磕药,有时还撅屁股!”他无奈地打断我,“说吧,什么事,打算借多少钱?”
“我就想问个事,你见多识广。”
“啥事?”
“屠浪认识不?屠浪的爸爸你认识不?”
(二)
“不我不认识。”
我意识到他说话停顿的不自然,粉底下的脸色突然发了青,又立刻恢复了。
“你真的不认识?”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此刻我眼睛中的火光甚烈,屠浪是我的猎物!
同学不敢瞧见我的目光,我发现他的脸奇怪的红了。
“我想我应该不认识。”
“什么叫应该不认识?你一定知道!”我热切异常地说。
“呃”他卡住了,想了一会,说:“这说话不方便,走,去我楼上工作的隔间。”
他的房间布置得比较精致,还有股奇怪的香水味,虽然小,但比我那好太多了,特别是床,坐起来特别软,特别舒服,他就靠着床边问我:“你怎么突然要打听这个人?”
“我跟他有点小过节。”我故作镇定地回答。
“你说什么!”同学惊地差点跳了起来。
“没什么,他不算认识我。”
“哦。”
“你别墨迹,快点告诉我你到底认不认识他啊!”我的态度神经质地又变得火热。
“好吧,我真的不认识屠浪,但是,你知道我在这服务的外号叫什么吗?叫小浪!”
“你说这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是一个顾客给我起的,一个姓屠的中年人,后来才知道他是谁,他在插我屁股的时候,总会叫着浪浪!浪浪!我的小浪浪!他每周都会来,每周都会这样做,我问过他浪浪是谁,他说是他最亲的人,就告诉我不要再问这个问题,原因只不过是我跟他的那个人长得有些像,我也就不敢再过问,那个人身上有种特别威严的感觉,没过多久我也清楚了他是谁。”
“谁?”
“是这座城的皇帝!黑道白道他都说了算,叶丰实业的董事长,政治局常务委员,屠添名,这里他一手遮天,没人敢惹他。而且每个人都羡慕他,我不是说谎,他都五十多岁了,看起来就像三十岁,人非常帅!而且十几年前,他就娶了全A城最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简直就是妖精,现在也是全A城最漂亮的!”
说到这同学“格隆”咽了口吐沫,
“我见过一次他的女人,真他妈漂亮,没法说,我就奇怪以屠添名的身份什么女人都能搞,而且最漂亮的女人也有,为什么会来搞我的屁股。”
我正盯着我同学的脸看,他的眉毛也是剑型的,却没有屠浪那么长,眼睛,鼻子,嘴巴虽然都标准,但组合起来同屠浪也差远了。到底哪里像?是脸型!都是极为标准的瓜子脸,对了!是从后面看。
“屠添名,屠浪,他俩是什么关系?”同学绕有趣味地看着我,就不再说了。
我的JBA又硬了,
“我给你钱,今晚你让我草行不?”
我草了整整一个晚上!早上多给了同学一倍的钱,他硬是没收, 临走他对我说:
“你疯了!”
我确实疯了。
那个男孩有着特别的魔力,连他爹都不例外!
我要找到我的猎物!一夜没睡觉,一直在射精,我的精神却异常的好,脑袋里回回显现那张绝美之极的容颜,JBA就不停地硬,可由于记忆的原因,我的大脑无法复刻那张造物主竭尽神力雕琢出的脸,拼命想细节又变得模糊,只有看见他,得到他,完全贴上他!我才能满足!
我的计划很简单,两个字——绑架!
依然穿上了一身保安服,上了学校。这一天,我没干别的,不停地在校园里走,寻找着他的踪迹,这所学校是全市数一数二的高级中学,人数将近三千多人,将近60个班级,可他在哪里啊?他在哪个班?我的JBA由于热切和欲望一直别在裤带上,硬挺着!我像个傻子般在学生上课时一个班一个班地搜寻。
可是!看了一遍没有找到,我趴在后门看,在教室窗户外看,在老师上课时看!每一个学生的脸,我都差不多快记住了,但还没有找到那张摄去我魂魄的容貌,来来去去,足足全校每一个建筑物,每一层,都搜查不下五遍!
我快绝望了!难道他今天没来?难道我太马虎?今天这一晚上该让我怎么活过啊!
对了,他的同学!那几个全校最漂亮的女生!她们有两个还在上课!她们一定知道屠浪在哪个班,现在在哪!
学校最后一节上课铃还没有响,我又迅速跑上了顶楼,那个校花一定要在啊!她在的班级前的走廊,希望她会出来透气!不!即使她在班里内,众目睽睽下,我也一定要闯进去问出屠浪!
气喘吁吁,心跳如鼓!走廊里竟然只剩下两个人,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还有一个就是与屠浪相识的校花!
什么也不管,我跑上去,那名女生不经意地回头,看见我,差点被吓哭!
“屠浪在哪?在哪个班?快点告诉我!”
我的脸因欲望变得扭曲而更加丑恶。
女生完全说不出话来!
“快告诉我!”
我不容分词地问。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名小女生甩开我往教室里奔。
见状我也要跟进去,就逼着她说!一直手却突然拉住了我!
是一直在走廊站着的那个男生。
“你想找屠浪是吧?”
如果他不跟着这句话,我相信他已经飞出了窗外!
“干嘛?”
“你找他是想找他寻仇?”男孩狡黠地笑了。
“不干你事!”
“哦,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屠浪在哪。那个花花公子哥,他上自己家的私塾,特级教师登门为他上课!”
“什么?他不在这?昨天我还看见他穿着这所学校的校服上学啊!”
“是泡妞吧!毕竟这所学校因为您们这群保安管理的还挺严的,他当然是借的校服进来,屠浪那小子,仗着他老爸为所欲为,要不然他的那张脸早就毁容了!校花杀手,全市的中学都有名!怎么了,丑保安,你也想去毁他的容?”
我一下就泄气了,这一天白跑了。
没有希望?要上他家去吗?我毕竟还残存一点理智。怎么办?只有等,他能出来采花!我也一定能采到他!
想起他借来的不合身的校服,将小屁股绷得圆圆的,还有他的那两条比女人修长得多的大腿,我的心里就又变得慌乱,等待着欲望实在是太煎熬!太煎熬了!我又必须要等!这真是世间最最痛苦的事,我心里开始佩服起那些专业的猎人来,我的猎物可是世间最大的美色啊!得到了,能在肉体上获得上帝般的快感,能在精神上获得入天堂般的满足!
学生放学,我也没下班,异常空虚地坐在学校偏隅的草地上,一个晚上,一个白天,我的体力已经极度透支,情欲这种野兽性质的精神力有一点点松懈,我就垮了。我想今晚我就睡到这片草地上吧!
突然,后面一记闷棍袭来,我感到脑袋空腔深处的嗡鸣一声,就晕过去了。
(三)
我感到我的脸一阵拔凉,凉水泼到了我的身上,醒了,周围漆黑一片,我被绑到了凳子上,手被别地生痛,被勒地死紧。
一阵强光刺过来,大功率的灯照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脑袋混沌沌,视野里白茫茫一片。我听见有人在说话——
“雷叔,把那小子的两双眼睛挖下来,他欺负了我现在的女人!”
熟悉的声音,少年还未发育完全的瓮声瓮气!
我的眼角一个枯瘦的身影就向我走了过来。
“少爷,别这么过分。”是另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把他绑来教训教训就可以了,致残这种事毕竟太过火。”
“喔?昌哥,你跟我爸混了这么多年竟然心还这么软。”
“不是的,少爷,什么事都要小心点,都要有分寸,这么多年你爸的风格一直是这样。这种无名的小卒,没必要用太残酷的手段。”
“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是我爹吗!以后谁是这个家的主人,你用脑子好好想想!要他的眼睛怎么了,我还想要他的命呢,谁敢阻拦!”
“少爷”
我的心在狂跳!不是因为害怕受伤,害怕死亡!而是因为我听到了我猎物的声音,屠浪,他应该在我的左前方,我的那完美的肉体,我的那欢愉的源泉!
“雷叔,动手!”
一个干枯的,没有表情的老人的脸挡在了我面前,挡住了灯光,他手上拿着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呲”的一声。
不是雷叔划我眼睛的声音,而是,我的JBA将裤子戳穿了!我的心跳动着前所未有的强烈的节奏,我的血,在我的全身内急速地流动,兴奋,欲望那可爱的结晶就差最后一步!
那老头子的刀叮地一声掉了。
他看见了恶魔!
此刻。
我是恶魔,我那欲望,我要捕获我左前方的一个肉体,我的小屠浪!
我的眼变成了血红色,是我体内的血赐予了我,我的脸因欲望不知变成了何等模样。
面前的老头子“啊”的一声,惊如死灰。
随之,瞬间,他们谁也没有反应,不明白,我的手“梆”的一下撑开了什么东西,脚上的绳子只轻轻一挣便全部断了。
在我面前那老头的脸被我挥了一拳,如飞出的断木,碰的一声撞到了探照灯上,破碎,一片漆黑。
“少爷快走!”
我不管,仅凭声音我向左前方奔去,好像一个身形特别高大的人挡在了我的面前,黑暗中的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却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我的两只手扣住了他的那只如小木桩般粗的胳膊,却由于用力过大,听见了“卡嚓”一声,他的手就翻转折断了!
大汉竟然忍住剧痛没有叫!我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只为我的猎物!他扑了上来,要抱住我,要为我的猎物争取一点时间。
我疯了,如同扯开一件衣裳,大汉被我一抓一挥,完全向后面滚飞出去,就没了动静。
黑暗中,我要找到我的美人!
这是个地下室,我向上狂奔,听见了仓皇逃跑的脚步声,我甚至听见了屠浪那小小的心跳声。
不知道我的速度有多快,两下就登上了地下室的顶层,屠浪在哪里,我的美丽的人啊在哪里?
稀碎碎开锁的声音。
是他吗?
我越过去,就一下,搂住了!
天哪,我发誓,我来这座城市就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因为屠浪,我碰的也是男人的身体,此时!我不再怀疑。
是他!身体如此的娇软,娇软到像化了的口香糖!我颤抖不停的手向下一抹,浑圆的屁股挺着,跟我想象的完全一样,不!比我想的要美上千倍!
屠浪跟一只受伤的小鸟,有些冰冷的娇躯瑟瑟地发抖,因为他霎时就陷入了黑暗中的恐惧,小嘴巴不断地喘息出芳香的、醇醇的气,闻到这种味道,我的心立刻就酥软了起来!
“别害怕,我的我的天,哥哥不会伤害你,哥哥带你出去!”
“放我走”屠浪带着哭腔地说。
我一脚就踹开了门,门外在月光下,照耀着荒野,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幸好,没有人。
屠浪被我一只手抱紧了,开始哇哇大叫起来,那可爱的四肢不停翻打着,挣扎着。
我立刻把他按在地上,捂住那张芳香无比的小嘴,我现在就想操他啊!
不!我要忍一小会,我要回去慢慢地亲,慢慢地吮吸。
我撕开屠浪的衣服,如同扯纸一般,他已经不叫了,而是哀求着,抽噎着,哽泣着更像落入恶魔手中的小天使。
他的衣服被我全部扯开了,雪白的大腿暴露在月光下,瞬间我就有晕眩的感觉,实在是太美了!
我的天,那一双大腿,夸张地占去了他身体大部分的比例,却又协调着那娇柔的上半身。
只有这,才能称得上是一双大腿,我当保安看过那么多夏天女人的腿,竟然全部都是垃圾!
我转过身来,轻轻地坐在屠浪软糯的小肚腩上,向上掰开了他的一条美腿。
从下往上看,目眩般地观赏地,美啊,如此的美,说不出协调而又可爱,月辉下神秘又修长的线条,滚圆的肉,洗涤了我的灵魂。
我注意到了他的小花茎,白嫩嫩地蜷缩着,抵在了我的大JBA上,这种男性器官在他身上都如此的可爱,如此的诱人,而我的却如此之丑!实在是太自卑,太自卑了,天哪,我简直就是个恶棍,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啊!
我的泪水竟然不自觉地泉涌了出来,埋头吮了一口那可爱的小花径,湿腻得如同吸出蜜来!贴着他的大腿根,竭尽我身体内所有的感觉机能,在舌尖上,在味蕾上,舔着,带骚的美香,肉体的软嫩,甜,甜到发麻,慢慢地舔着,直到脚指头,莹莹的小脚趾头。
我没意识到屠浪不再大叫,也没有哀求,我回过头,看躺在地上的他,他的小胸脯不那么激烈的起伏了,粉嘟嘟的两点小花蕾,好似未绽放的梅花,他没有扎,他竟然没有LUF,真的没有LUF,不,不,我快糊涂了,LUF在他身上多余,不,我想还是缺了点什么。
我下意识地把手轻轻地按在他的胸上,有点瘦,却仍然比一般人娇软,我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竟然在变缓,缓缓地起伏着。
他在盯着我!
他美之极致的眼睛竟然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他显得有些发呆,有些发傻。
我以为他被我的举动给吓到了,但我发现他的目光中有着其它东西,不是刚见看他时的那种歹毒,虽然也有恐惧,但还有一种东西,一种我根本就害怕而不敢触及的东西。
我的脸竟一下子红了,红的如团火,立刻又收回了手,别过头,他的眼睛到底在想什么呢?
站起来,仓促地把他翻了个身,用扯下来的碎布将他困得严严实实,把他那可爱小嘴巴也给堵上了。
对了!时间不早,月亮正在往西方钻,我该怎么把屠浪带回去啊!
(四)
地下室他的保镖和行刑的老头都已经死了,还好保镖的身形跟我设想的差不多大,黑色的西服穿在我身上,松松夸夸的,果然,应该可以罩住两个人没问题,但是屠浪的身长要比我高出大半头,他的身材颀长高挑,我忍不住时不时要欣赏这个躺在地上的大美人,这样被破布绑起来更像一头可爱的小畜生。
这该怎么办?地下室其实是有灯的,他们慌乱下没有打开,我没费事就找到了一条结实的绳子,还有黑帆布,让我凹成了兜帽型。
之后我又脱光了衣服,用找到的绳子,将屠浪柔弱的四肢都绑在我的四肢上,这还是废了一些劲,最后又把他的躯干收紧在我的后背上。
他像是木偶人般,一点力量都没有,其间我的JBA射精了好多次,才能保持了我的意志清醒。
完全将肉合为了一体,他那天神般完美的容颜此刻贴在我的后脑顶上,那超脱出一切的力量魔幻一般源源不绝地溢入我的身体内。
穿好了衣服,戴好了兜帽,开始带着他在夜之下狂奔,追逐着月亮,不知疲倦!跑到不知有多远,不知有多久,终于看见了熟悉的地标,太阳没有升起,街道此刻最为宁静。
我像风一样,像影子一般,窜上楼,回到公寓里,锁好门,在自己的床边。
突然,所有的声音一下都没了,像是我的肉体立刻不复存在,连我身后贴着的美肉也感觉不到!
意志终于松懈,劳累至极的感觉瞬间袭来,我带着屠浪,趴倒在床上。
一个梦,一个好美的梦,是这个梦最后让我惊醒——
屠浪,如此的美,她在我梦中竟是一位美至极致的女神。
真正的女神!
我的性欲在她的光耀下完全消失,是消失了!在女神面前,仅有赞叹,不断地赞叹,心里没有一丝余地的,仅有赞叹!
我跪倒在地,看不清女神的容颜,我却知道她就是屠浪。她俯下身,用纤美如玉的手抬起我的手腕,贴在她的胸间。
天那,那是何等的温柔!双峰波荡,如神谕般的海洋,仅有灵魂,我这个恶魔,竟被救赎了!
我抬头注视着女神的眼睛,她眼睛里满是爱意,那充满爱意的眼神,渐渐开始了变化,插入惊恐的神色,随后那惊恐的神色又消失,变得如此歹毒,如蝎子一般。
我如同被蛰了,猛地一下惊醒!
身后一阵拔凉,惊呆,之后是惊恐!绳子破散一地,屠浪不在了!
谁也无法体会到此时我的心情,悔恨到像是糟受了无法弥补的创伤!我是一个活该被抽打,活该被抛弃,卑微的,可怜的人,天那,我应该就地滚回地狱里去!
走出卧室门,看见空空如野的小客厅,完全崩溃了,存在的意义如同狗屎一般被抛弃,脑袋里什么都没了,瘫倒在地,疯狂地嚎哭着,哭地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被生在这个世上!
“吱”的一声,刺入我的脑海,卫生间的门自己被推开,我回过头,看见浑身赤裸的屠浪,瘫在卫生间的坐便池前,他身上被绳子绑的红印未散,娇媚地开了花。
天哪!新生和死亡之间竟然仅隔着一道门,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只知道屠浪看见我竟然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笑得如同一颗初升的骄阳,他为什么会笑啊?这是我的幻觉吧,一定是我的幻觉!我在幻觉中看见了他,我在幻觉中他才能笑啊!
我希望这一刻要永远凝固,不让他的笑容消散,就算下一刻我真的死了,我都心甘情愿!
“疯子,你他妈还能动啊!”屠浪张开小口对我说话了,他的语气调侃,带着小小的自信。
“你能把我扶起来吗?我实在是动不了,你真他妈是牛逼到极点了。”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说,你能把我扶起来吗?我不想把尿撒的到处都是!”他又尽力地大声问我,好像他想有一种气势来压倒我!
我机械地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搀着他起来。自己根本没想到,他在如此娇柔的躯体下,有这样一颗不相称的灵魂。
美人用修长的手指扶住自己的小花茎,洒出小于廉一般调皮的尿水,而我自己又黑又粗的大JBA则完全硬了。
“哎呦我操!”屠浪用还未脱离童稚的嗓音说,“你JBA实在是太大了,要插进我的屁眼里,我绝对会死的!你懂吗?”
我突然像受了一惊!不安地问他。
“你的屁股被别人草过?”
屠浪抬起了下巴,用冷峻的目光扫向我,“没有,我不好那口,别JBA把我当处女。”
“你”我的不安感没有消失,仿佛屠浪是我爱的最贞洁的少女,没有人可以染指!
“别废话了,我现在累得要死,你他妈就像一个超人,昨儿晚上扣在你手上的铁枷具都被你给弄断了,还带着我跑了一晚上,你的腿没断,我的腿都快要两节了,快把我抱到床上去,我现在只想好好补一觉,期间你别想动我,如果敢动我我发誓你就只会得到一具尸体!之后我要跟你好好谈谈。”屠浪好似用尽最后的体力一口气说完。
他很快就睡了,我战战兢兢,没想到我急转成为了弱者,他躺在我的床上,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我的床上!盖着我那每夜都浸了汗水和精液的被子,睡得却如此安详,他就像我的人儿一样,没有任何不适感呼呼的睡了。
我盯着他,今后生命中的每一秒我都不想离开他!我贪婪地欣赏着他的脸,近距离看依然无任何瑕疵,他长长的睫毛随着匀称的呼吸而轻轻撩动着,如同一副迷情的画,我钻入了画中,他脸蛋上莹美的色泽,款款洁净的线条,勾勒浮现出天神般的俊朗之美,不时地他也会抽动一下小鼻子,又尽展出调皮的媚态。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的精光,跪倒在他的床前,让我感受这圣洁的肉体吧,仅有近距离,长时间的接触他,他的肉体才会给你这样的感觉,我忽然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他是上帝?道成肉身!
“你干什么!?”
他睁开了眼睛对我说。
迎接着他的目光我已经无法表达了,我的爱意还是赞美,我该如何说?
他盯着我,美丽的目中满是戒备和畏惧。
我快哭了出来,完全控制不了我的行为,突然就不顾一切地跳起,把他抱紧!
我剧烈地喘息着,他也剧烈地喘息着。
我死死地抱紧他大声地说:
“我爱你!我爱你!我真他妈爱啊!”
我又开始大声地哭泣,比那绝望的哭泣更加的歇斯底里,紧搂他的肉体我最强烈的感觉竟是悲观,那是何等的悲伤啊,我身上最根本的创伤在他面前都仿佛暴露无遗。
他却有着惊人的心里素质,我相信如果有第三人在我们身边也一定会被我这次嚎哭给吓傻。
他用开始用粉藕一般的手臂轻轻拍打我的腰部,嘴上不停说着,平静些,平静些。
我还是哭。
终于他大声的对我说:
“你他妈别哭了,老子让你草还不成吗?你像昨晚上那么温柔就可以了,但不许插屁股哦!”
我的哭泣依旧,情绪陷入了一种无法说明理由的悲痛中,根本无法自拔。
“诶呀!我的天啊,你是怎么了?那好,那好,你可以插屁股行了吧!但是不能一下全进去,那也不能天天插,一周插一次成了吧。够爽,够开心了吧!”
这个小孩子说了一堆烂七八糟的可爱的话来安慰我,可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我是怎么了,难道我太矫情了吗?从看见他,意欲他到捕获他,我身上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他那倾世的容颜,对我的肉体开始影响,却深化进心灵的最深处。
终于我放开了,憋住了哽咽,他那俏人的目光扑搧扑搧地盯着我看,好奇,像是发现了一种有趣而神秘的现象。
“你到底是怎么了?”他问我。
“我不知道,看见你看常了我就感到很伤心,很悲伤,有点像我妈死了,我在坟头跪地那回。”
他开始哈哈大笑,娇美的躯体因为笑得太开心差点从床边滚落。
他扯着被子又跪在了床上,开始用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在审问我!
“你是爱我吗?”
我说:“爱!”
“你是死命地爱上我了吗?”
我说:“爱!”
他像小豹子一般矫健地扑了上来,把我压在床上,疯狂地亲吻我的脸!
(五)
我不敢想想,也不能想想,有人会亲吻我!我的丑陋,我的自卑,还有我的恶都还在,可是他——
完全融化了我!
他那清辉玉白的臂,他那浑圆修长的大腿,他那如纯白软糖般的躯干,此刻,捆紧了我!那可爱无比的每一寸肌肤啊!果冻般细致晶莹的美肉,最大限度地压入我的细胞内,我的那干枯如皴裂大地的死人尸体,被毫不吝惜地浇注了世间最醇美甘甜的乳液!
我身体内的所有的细胞此时获得了新生!我的血液奔流着,狂猛地注入了亿亿万万颗生命,可是我却死命地不敢妄动,我意志竟然死守着我的欲望,不让它流出一丝,因为我害怕,我越来越感到贴在我身上的美人儿,快娇柔到了没有了骨头!
我那可爱的,像是初入世事的小屠浪,却变本加厉地疯狂和渴望。那条湿腻蜜制而成的香舌,滑入了我的口中!可口无比的甜汁灌进内腔,大片的粉红蜜肉活泼地搅动着我的肥舌头,樱红的,像刚从水果罐头取出一般的小唇瓣,要被我的大口完全吮入。
天哪!我只要贪心咬下去,就会吃下全世界最美的美食!
我的意志防线快要破损,我会伤害我身上的上帝!
与其这样,不如让我现在去死!
上帝意识到了什么,娇喘连连地起身,我惊异无比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脸,美艳!美艳到欲滴下初生花朵的鲜血,那种极致到残忍的美瞬间碾压了我的理性!他的杏目如同被镶嵌进黑色的水晶,此刻由于满是情欲,轻眯成了媚惑人间一切罪恶的柔丝,闪着无价珍宝的光辉,天哪!我实在无法再抗拒了!我伸出一只手一下就搂住了他的柔软的腰肢,他像受了伤一样轻哼一声,又跌倒在我的身上。
少年那青涩又羞怯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亲我,快亲我啊!亲我的脖子,从我的脖子开始亲!抓揉我的大腿!抓揉我屁股上的肉肉啊!快点啊!”
我没有费一丝力气,就把屠浪完全抱起来,站在了床上,什么都没有依靠,只有屠浪的肉,屠浪的血,还有屠浪的灵魂在我身上,可能!还有屠浪的爱!
我听从了屠浪那迷爱声音的指导,一只手扣住了他两条滚圆的大腿根,腾出的一只手来,抓揉着他溢满美肉的香臀,我的嘴也不闲的,贴着他如玉般的胸膛,不断的摩挲着,轻轻舔咬着,他的两条藕臂则紧搂着我的头部。
少年哀求着叫着:“向上啊,亲我的脖子!”
慢慢的我将他的躯体向下滑,他的两条大长腿也劈开站到了床上,他的个子比我高很多,我的小屠浪!
终于,我开始亲吻他那优美的脖颈,顺着他连着心脏跳动着的大动脉血管,吮吸着,感受着他那整个娇躯所彰显出的生命源力,我肥厚的嘴唇不自觉地流淌出大量的唾液,我的性欲被他完美的颈勾引到最高峰!我的下体快要完全的爆炸了,只有忘情地吻着,极具爱意地吻着,我才能不辜负美人儿的慷慨!
屠浪开始娇声地叫着,还是少年那稚气未脱的声音,却荡漾着情窦初开少女的情怀,他的浪声因为我热切的吻而变得越来越激烈,终于我感觉他的下体起了反应,他那粉嫩的花径竟然勃起了,不断的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
天哪!我的小屠浪,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开始模模糊糊请求着,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而大胆:“我想要,我想要插你!我要插你!我要你,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把他放下来,我则弓腰跪在了床上。
他立刻就扑了上来,我感到我的肛门一阵裂痛,一根火热的小炭棒钻了进来!这对以前的我来说是不可想想的耻辱,而我答应他的请求是如此的自然。
他的花径在我的肛腔里疯狂地抽搐了好一阵子,直到温暖的液体抚慰了我的后庭,此时,他的娇躯已经筋疲力尽,抽出,瘫软地又跌到了床上。
他显得好累,像是大病出狱一般,不想再做任何动作了。
我跌跌撞撞地下了床,不敢再看这瘫美肉,我的JBA从今早看见他为止一直都是硬的,现在经过这样的折腾后,如果还不采取行动,我一定会爆炸!
从架子上取出洗脸盆,闭着眼睛回忆刚才的香艳,加之手上剧烈无比的动作,我的生命喷射了出来。
喘着气睁开了眼睛,JBA已经萎了,浑浊的精液全部流出!半盆之多!
这时我情欲消退了大半,想回头偷偷观察一下我的美人,却发现了两条玉柱般的大长腿立在我的面前,屠浪此时静悄悄地站在身边,他蹲下来,用赞赏的目光瞟了我一眼,之后端起那半盆多的精液,喝了下去!
(六)
第二天早上,我头痛的要死,昏昏沉沉的,一睁眼就发现桌子上摆满了啤酒瓶,扔剩的下酒菜,我的脑袋里什么都回想不起来,到底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了,一点点清晰了!我前天遇到了一个大美人!我的脑子里都是他!我想要得到他,我甚至想违法犯罪地绑架他!我在校园里空跑一场,我正愁着今晚上该怎么过,天哪!我应该是喝了不少的酒,我的整个身子都还是麻木的!
不对!怎么会多出一只手来!这,这不是我的手,五指如尖尖的嫩葱,像刚抽出芽来,莹美修长,白藕般的小胳膊,抱着我的胸膛!不!我的酒一定还没醒,这是睡意未消散的梦景!眼睛里溢满清晨未泯的泪水,世界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甜绒的玉臂慢慢地从我的胳肢窝下收了回去,一切又正常了。
我侧身想动一下腿,伸下懒腰,可是发觉我的身上还压着什么东西,我使劲的蹬了蹬,被子滑到了地上,露出一片雪白。
好长的一条雪白结实的大腿,太性感迷人了,这会是我的吗?真是太可爱,太可爱了。我伸手用劲地掐了一下,弹性实足,紧致细腻,滑嫩得出水。我自己则一点感觉都没有,昨晚实在太醉了,连自己的腿都不认得了?
“你干什么呀?把被蹬掉还掐我?”脑后传来慵懒的男性的声音。
哦!原来是我做鸭子的老同学,看来他昨晚上来安慰我了,我明白了,还以为自己身上变了样子,昏沉的困意未散,我又想继续安心地睡觉。
“有点冷。”后面楼我的同学嘟囔地起身,压着我翻身爬过来,笨拙地往我怀里钻。
我闭着眼睛不是很高兴地将他拥进了怀里,却感觉非常舒服,他身子娇嫩得好像跟女人一样,而且肩部好窄,我轻易的就把他完全裹紧,他的头埋进我侧脸的腮下,呼出的气弄得我脖子痒痒的。
“老同学你太够意思了!”睡意未散的我突然想跟怀里的家伙唠上两句。
“恩,什么?”他也带着朦胧的睡意说。
我咋了一下嘴,涩渴的酒味未散,JBA被尿憋地红肿,正被同学的两条大白腿夹着。
“我说你太够意思了,在我最失意的时候来安慰我,跟你说当时看见那了小崽子后我的脑袋就中了邪,都想绑架他了。”
“恩。”声音不是很清晰地附和着。
“现在我清醒了,就像被打醒了。”我的脑袋飞快地跳过了什么东西,被太多酒精给过滤掉,在床上,搂着个男的,我却在为以后开始做打算,“我不适合呆在城市,你适合!城市花花绿绿太多欲望了,每天我在这里活着我都很痛苦,你知道我从小就好色。”
说着不自觉我的手臂抬起来,半压着他的头,自己解嘲地咯咯笑了。
“我还在小学就老喜欢女人了,你们都以为我的初恋是来咱村支教的女大学生,可不是她,虽然那次你们这群王八怂恿我,我才抱着老师的大腿亲了一口,哎呦,那次可真是痛啊,我都快被我爸给打死了!可我跟你说我最喜欢的不是咱小学的女老师,你猜是谁?”
我感到我脖子上的呼吸停了,同学好像把头抬了起来,把我压在他头上的手给顶开了,我闻到了如兰花醉酒般的香气,从对面的小嘴中呼出,声音却冷若冰霜。
“是谁!?”
“恩哼,老同学你嘴巴喝了花香精了?怎么这么香?”我仍懒惰地还未睁开眼睛,将头埋向我同学的下巴方向。
“我喝的是你的精液!”同学没好气地说。
“哦,天哪!昨晚咋俩一定闹得太凶,我喝酒喝的昨天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同学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喜欢男的啊,可就那小子长得真他妈太漂亮了,你没见过,他妈漂亮得简直不像个人!才让我动了邪心,借你的屁股消了火,你放心你做男招待的事我回去也不会乱说。”
“你告我你的初恋是谁!?”喷出花香的小口依然用审问的语气。
“放心,肯定不是你啦,是当时坐在我身后的黑胖妞,因为她长得跟我一边丑还挨人欺负!我这次回去再也不回来就是要娶娶”
最后一个字,我因舌头打结而再也说不出来!我抬头睁开了眼睛,看见“同学”那张芳艳到不可一世的脸,君王般斜着目光瞅着我!
半响,我不敢发出一点声,嘴巴不敢透出一丝的气,我的脑袋痛得快要彻底裂开了,天哪,不对!我弄丢了一天!昨天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呀,这个人儿如此的美,美得压根儿不像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儿,此刻我抱着他,仰视他,他用冷艳到冰彻入骨髓的目光藐视着我。
我颤抖地放开了他,被这绝丽的人儿所拥有的惊人气势,给震慑地瑟瑟向后移,我因气憋的太久而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是屠浪!我我我好像绑架了你!”
他的笔直的琼鼻轻轻地哼了一下,依然不改冷艳的神色,说:“
其实不算你绑架了我,我是自愿被你抓的。”
“你说什么?!”我感到不可思议,因我过度惊讶后,很多事情火速地回想了起来,我是在前天晚上绑架了他的啊,他在我这应该呆了有一天多,我们好像还已经干了那个了,呃,不对,好像是他干了我!
“笨蛋!本少爷要不是自愿的你早就死了。”说着他将粉白的藕臂向身后一摆,魔术般地又抽了回来,将手在我的面前摆了摆,问:“你看见了什么?”
我的眼睛被他两根葱嫩修长的细指给弄花了,原来中间夹着一片雪花般薄的刀片。
“这可是特制的小刀,是我爹在外国买的,被我偷来做防身的东西,我很聪明对吧?”说罢他一挥手,刀片又被他藏在了某处,不知踪迹。
我见他可爱地得意笑起,脸上冷冷的冰意不见了。
“你在抓住我那天晚上掰我大腿亲的时候我就可以杀了你,但我没动手,你说为什么?”
小屠浪眨着调皮的美目看着我,优雅,可爱而且迷人,完全将我沉醉了,此时我在他清澈的眼睛里发现了那天晚上我见过的东西。
他没等我又接着说了下去,
“我发现你亲我大腿时竟然亲哭了!我的天!当时我的小弟弟就被什么给弄湿了,我不知道你背过去在干什么!如果你那时敢咬下去,我马上就起身抹了你的脖子!”
“可是”说着屠浪兴奋地起身,他红着的小脸娇艳不可方物,此刻他的眼睛里有着炙热的火光,辣辣地盯着我,将我窒息在海洋最深处的海底。
“可是你的吻!让我知道了你就是我想要的人!你明白吗?其实我也是很好色的,开始我也很喜欢美女,但无奈的是我比她们还要漂亮,她们表面娇滴滴地看见我都羞涩地不得了,上了床就他妈变得跟母豹子一般,对我又扯又咬!她们对待我就跟性变态一样!渐渐地我觉得无论她们脸蛋长得多么美,身材多么前凸后翘,一个个都他妈恶心得不得了!”
“你不是被叫校花杀手吗?”我见小屠浪说得起劲,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校花杀手?笑话!我还有一个外号叫全无能!因为每泡到一个美女后,钓到床上,我都会很失望!女人?可能除了我妈以外都没什么两样!可我是一个男人啊,我应该有一个女朋友对吧!不过我现在想通了哦,你这傻屌丝要承担一部分我女友的义务,因为从我青春期以来,我的小弟弟除了很久的那一次,偷看我妈洗澡时可耻地硬了以外,就是跟你,你的吻,有说不出来的感觉,有说不出来的温柔,对我来说,好像是很久跟久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少年说这时有点小羞涩地低下了头,继而莞尔一笑,如同四月末的风,将我心中的田野布满了荼糜春色。
激动的我抑制不住,一下又将他楼在怀里,却又稀罕不住,爱抚不住,两只猪咸手抓揉他身上任意一部位都感到滚烫至极,忙活地如同拢上了一瘫马上就会融化掉的——香美的禁脔!
高挑的人儿,咯咯地笑了,很听话地缩在我怀里,任我爱意的舔吮着,蜷起大腿又好让我整体拥紧他,可我却意外地发现了他的小脚丫,美丽的足型仿佛就是画家穷尽一生所最求的名作,丰盈的足跟,秀气的足弓,每一根小脚趾头都莹白剔透,带着一点点的红嫩,整齐,可爱,紧致地由长变短排列着,更别提莹美雪白到能看到毛细血管的足背了,这可爱的小脚,长短,宽窄,都竭尽人体比例的造物之美。
我被这充满魔力的两只小脚丫吸引着,暂时轻放下小屠浪的娇躯,自己滑到了床下,跪在地上,两只手小心无比的捧起了美人儿的一只玉足,仿佛这是由易碎的水晶制成的!
我张开了口,从粉红的足心开始舔,舔到他那最小的小脚趾头,像是刚出生的迷你婴儿一般微微地蜷缩着,马上就叫我完全地吸入口中,全身心地感受着,如此的滑,嫩到心碎,就连趾骨头都变成了软的,随着我的吮吸而微微变形!
忽然,我感到我手中的美足嗖地一下缩了回去,那可爱的小脚趾在仅留下比酒还香美的甘甜后,也消失了。
咯吱一声,屠浪跳起来躲在了床的一脚,我惊讶地发现他全身都布满了细腻的汗水,他的小花径又硬起来了,而且不算是很小,殷红的小龟头分泌出粘稠的爱汁,我闻到了有点骚骚的肉香,更加地刺激了我的性欲。
屠浪靠在墙角,支出一只手来向我的方向摆动着,表示回绝,“不行了,不行了,我们实在是太放纵欲望了,我可不要变成我爹那副德行,这种事情一周一次正正好好,你快点从卧室出去一会,我快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我真的很想说不,但是在他面前我有什么胆敢拒绝的呢,就算他下一秒让我跳楼去死,我也想都不会想,这个天使界的魔物!
顺便出去,我在厕所里撒完憋了一宿的尿,JBA却还是硬挺着,我又接着撸出了不少的精液,依然硬挺着,没有任何办法,但自己的脑子却变得清醒了不少。
我听见卧室里,在我的床上传来了屠浪发出的极具情欲的喘息声,轻微过后,急促不断,渐渐变成了没有掩饰的激烈的欲望,伴随着交荡在房间内浪叫着的渴求,从娇嫩的喉咙眼里尖声悦耳地发了出来,传入我的心房,此刻让我感到如此的骄傲和欣慰,我靠在卧室门外的墙边,同床上正在不熟练手淫的屠浪,一起摩挲着下体。
之后,平静下来,屠浪轻轻推开了门,把凳子上我的那一套衣服从门缝递给了我,问道:“你还有衣服吗?我的一身名牌可都被你的鹰爪功给撕没了呀,你要陪我一套哦。”
我接过来,慢慢穿上,喃喃地说:“衣,衣柜里就有。”
“你哪里有衣柜啊?”屠浪回过头娇声地质问道。
我把手伸进了门缝,指着被塑料布罩上的简易衣架,说:“那,那里就有。”
屠浪“碰”地一下又把门关上,过了一会他让我进来,现在是春夏的交际处,少年穿着我黑色的尼龙T恤,显得有些宽松,又过于长,屠浪的上半身应该要比我短不少,他把我唯一的马裤给套上了,更显得肥肥夸夸的,仅露出晶莹饱满的小腿肚。
他站来,比我高出大半头,好修长俊朗的少年,我的个子有1米74,我没意识到这小子的个头至少1米8。
他笑盈盈地请我进来,问道:“你可以好好收拾一下吗?我不喜欢邋里邋遢的。”
“啊?啊!”我的房间是有点乱,地板很脏,臭袜子到处都有,窗户上模模糊糊地画着魂魄,饭桌的一片狼藉还没收拾,更有细节上犄角旮旯里的黑黢黢。
立刻我就准备了大扫除,屠浪可没有帮我,他用卫生纸仔细擦完了我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就抱着蜷在了客厅的小沙发上,玩了起来。
我生怕他不满意,整整干了一上午,直到腰都快累弯了,平时我肯定不会这么快,这么勤,屠浪在玩我电脑时,时不时地都要轻叹一句:“屌丝啊~~”,等到地板都光亮地可以照着人的脸,窗户已经变得跟透明了一样,被褥衣物都整整齐齐叠放起来,我终于长松了一口气,像是升进了天堂,轻轻地坐在了屠浪的身边。
“哇!我是不是又被绑到另一所房子里了?”屠浪的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了说。
我有些腼腆地,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的电脑里黄片真是够多的,我全部都给你删了,从今以后不允许你再看,明白吗?”屠浪用命令的语气警告我。
我使劲地点着头。
“恩,我看你也是很听话的,我的感觉没有错,你嘛哦,对了,你叫什么名我还都不知道呢。”
“宫凡羽。”我不敢直视他的俏脸,低着头说。
“宫凡羽,宫凡羽。”屠浪用心地念了两遍,说:“比我名字好听多了,我真恨我有一个姓屠的怪姓,真是很想改名啊,又改不了。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屠浪有点像查户口一样要调查我。
“25。”
“哇,比我大10岁呀!”
我这回惊讶地转头看他,屠浪真是非常的美,英气俊朗,眼睛又显得很妩媚,但我绝对猜不出他才15岁,光他的长腿和个头就让我惊奇了。
“我都可以管你叫叔叔喽。”屠浪嘿嘿地笑了,淡淡的小酒窝甜到让你发傻,“但你知道被你杀死的我的那个保镖有多大了?”
啊,天哪,我都快忘了,我,我竟然还杀了个人!我是哪里来的勇气啊?这一切突然就是一场梦!
屠浪笑盈盈地看着我,笑地更加的甜了,有点坏坏的可爱。
我的脑门上开始布满了冷汗,表情变得僵硬,煞白!
“那个人叫李文昌,他跟你同岁!但是你知道他出道时才几岁呀?比我还小两岁,13岁时跟着我爸出道,5岁被送到在少林寺学习长拳,到出道的时候,他身高已经是两米了!当年黑道火拼的时候,也没人敢相信他才是十几岁的孩子,他用可只有拳头,从来不用器械,但凡是人到他的拳头下都软了,不过昌哥的心底还算好,很少把人打死,但打成残废的也不计其数。”
“以前他就是我爸的左手,现在没什么用了,我爸还以为他办事不尽全力,扔到我身边,我却知道他的衷心耿耿,我嘛,是有点坏,有时会用自己的小美色小小考验他一下,一次我扮上女装,将丝袜套在长腿上,我自己都快软了,半夜跑进他的房间把他叫醒,他连正眼看都不看我一眼,平日里,他只会少爷、少爷的叫,你爸年轻时怎么样、怎么样。没想到你倒是痛快地把他给杀了。”
“我,我,我不是有意的。”说这话的时候,我内心却抑制不住对那晚挡在我面前的,高大身影的敬佩,我真是有些后悔,杀了那样一条真汉子。
“哦,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你杀了不只他一个人,还有雷叔!那个要用刀挖你眼睛的老头,他对我爸可是很有用的,因为他精通各种行刑和折磨人的手法,再硬的汉子在他面前都得叫爹,而且,你可是摊上大事了,我还有一个雷伯伯,是他的亲哥哥,比我爸还要大上十多岁,平日里不出声,老是跟在我爸的身后,一脸的严肃,他却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主儿,内家拳的顶级高手,当过我爸的师傅,我爸对他也非常的尊重,有一次我爸过生日,雷伯伯高兴,当着众人的面舞剑助兴,简直是看瞎了我们的眼睛,开始他的剑舞得很慢,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得要没边了,我相信就算子弹射过去,他都能用剑弹开。”
我脑袋上出的冷汗简直可以倒满一水桶,讪讪地问屠浪,“你不会是开玩笑在逗我吧?”
屠浪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说:“没有,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七)
“可是你比他们都厉害儿诶,你就这么没有自信?”他的眼睛又神秘且迷死人的笑了,而且显出了钦佩的目光,仿佛我才是小屠浪的无价之宝。
我已经慌了。
“不对,不对!当时当时是,我想”
屠浪侧着小脸,明媚的眸子一闪一闪地倾睐向我,神态充满了调皮,而又怀有期望。
如此,我觉得我在他面前不能再跟女人一样表现得软弱无能,立刻我就像吹气球般鼓足了勇气。
“我,我当时满脑子都是你,我就觉得我特别有劲,我觉得我为了你我啥都能干出来!”
我一口气像表决心一样仰着脖子说完,睁开眼睛就发现屠浪俊俏的脸快贴到了我的脸上。
他的眼睛霎时显得好大,和我对视着,纯黑的瞳仁里是要想和我完全对接的灵魂。
“你现在满脑子里也都是我吗?”
“恩,是!”
“那好。”屠浪又回身坐下,高贵并且冷艳,用不容质疑的口吻对我说:“你先杀两个人!”
“啊?什什么?”
“我让你先杀两个人,优先解决你的事情,你初恋的那个黑胖妞,找到她,把她杀掉!还有你的那个当鸭子的同学,被你当成我操过的,也把他杀掉!”
“为为什么?这实在是”我有些回不过神来,屠浪真的是披着天使外皮的魔鬼吗,他是在考验我?耍我玩?他真的也爱上了我吗?哦,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一定不会喜欢上我的,可我到底是他什么啊?杀手?工具?
屠浪的眼睛盯着我脸上表情的变化,他那俊美的容颜此时如同古希腊艺术家的雕塑,与纯白的大理石般同样的坚决。
“因为我喜欢你!你是第一个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一个人!第一次同你照面,其实我就发现了你的不同,你的眼睛里没有对我的怨毒、嫉妒和控制欲,只有爱欲和赞美。我知道你的丑,在外人眼里非常的不堪,可是你相信吗?看见你甚至抱着你的这几个晚上,我梦里梦见的也都是你,梦里你的俊美完全超越了我,我都要嫉妒不已,现实中我完全不在乎你的丑陋,我不在乎我现在是否扭曲了,是否变态了,我只要你!不带任何杂质的!”
“我懂了。”我低下了头,为自己而感到惭愧,原来他比我爱得更加深,更加狠!
只好,只有,同学,我对不起你。
中午同屠浪简单地吃完了饭,下午我就上五金店买了把匕首,身体有些虚飘飘的,我竟然要主动地去杀人,杀人的理由是我爱人的嫉妒和冷酷。
屠浪的态度依然很坚决,好像他还有更深的理由让我去做犯罪的事,到了晚上,他竟然也显得有些紧张了,他的眼睛望着我,欲说又止。
我推开门,将匕首别在腰下,告诉他我要去做应该做的承诺。门没有锁,他留在了家里。
到了夜总会,依然灯魅鬼影,群魔乱舞,我找到了我的同学,他坐在那里跟几个女顾客有说有笑,我在暗处等着他,等着他最后的工作完成,不一会同学就欠了欠身表示要离开了,我跟着他,一起上了楼,是他自己隔间的方向。
终于他发觉了有人在背后,是我,在楼梯下望着他,同学吃了一惊,随后又略带歉意的笑了笑,问我来要干什么?
“还钱。”我呼出了一口气,一切都变得坦荡又必须要面对,可是我的同学啊,他从来没有做过错事,他也很少笑话过我,普通人里他的关系同我算是最好的。
“哎呀,我说不用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扭啊。”
我站在那发愣,同学在靡红的灯光下发现了我脸色的苍白,想动又动不了。
“算了,你进来吧,一会我还有客人要来,哎,你这几天是不是着魔了呀。”
我机械地跟他进了隔间,把门关好。
同学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开始对我说:“你倒是什么情况啊,又不肯同我说,屠浪,屠添名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到底对你干了些啥呀?”
“没有,没有。”我坐在他对面那柔软的床上,脑袋里一片绞乱,我是来干什么的?我是来杀他的呀!难道还是来听同学安慰的?也许我现在真需要被人安慰,自己闯了大祸又浑然不知,却要义无反顾的继续闯?因为我想起屠浪,想起我后来才知晓的他那热切无比的爱,就算他立刻变成了一个丑孩子,我都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可是我的同学,他对我还算好啊,世上少有对我不错的人,天哪,我要完全下不去手了,我肚皮上的匕首越来越冰凉。
看着我纠结的表情,同学终于忍不住又说话了:
“哎,你这个人也太闷了,跟小时候一样,你不说我也只能猜了,你是不是把屠添名的儿子给鸡奸了?”
“不是,不是,但,但也差不多,不对我们可是”
“你说什么呀!我还真猜对了!你不要你的小命了!屠添名是什么人,我不跟你说过了吗?哦,哦,不对,不对,应该是你那天晚上发疯前做的事,但你也太不小心了,饥渴了花点钱找只鸡也行啊,非找个小男孩?”
“他太漂亮了。”我喃喃地说,精神有些恍惚。
“恩,恩,我猜也是,他妈就美貌惊人,他爸也是个大帅哥一个,生下来的东西肯定是个妖孽,你现在赶快走,赶快逃!真是哪里不巧你赶哪里。屠浪的爸爸今晚就过来,要干我的屁股,还小浪浪,小浪浪地乱叫,真是的,这一家都他妈是变态,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被我同学说愣了,浑身剧烈颤抖着,到底是为什么?同学他说得有道理啊,可是,可是屠浪他。
门突然被推开,像是一阵风吹了进来,没等我看清,就闻道了一阵血腥,纯黑的T恤更显得那个人肌肤的雪白,高挑的身影背向我,是屠浪!他一直在跟着我!
回过头来,晶莹的泪水已经流满了面颊,我的同学已经死了,脖子上一道极深的刀痕,喷涌着血。
这一刻屠浪却显得那样的虚弱,那样的柔美且不堪重负,没等他一下瘫倒,我立刻就拥了上去将他搂在怀里,退回靠在了床的一头。
安慰着,轻抚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地对怀里的人儿道歉,却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原因应该仅有一条,屠浪他受到了伤害。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们逃吧。”半响,屠浪轻轻地说着,他的朱唇微微地开合着,没有了力气,我从来没见过马上就变得这么虚弱的人儿,可能是他尊敬的爸爸,突然以这种方式让他明白了。
“求你了,我们赶快逃吧,逃得越远越好。”屠浪依然在请求着。
看到他这样,我变得伤心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哭着对他说:“好,我答应你,我们”
我抬起了头,看见门外有一团黑色的人影,没有进来,已经在那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没有出声。
我想我知道了他是谁,放下这时胆怯并且虚弱的屠浪,站了起来,对那团人影说:
“你滚开!你不配做他的父亲!”
人影走了进来,果然是屠添名,没有错,他的眉毛是很像屠浪,却显得更加的威严而有压迫感,他的脸没有因为年老而有皱痕,岁月无法带走他的那份英俊,此刻的屠添名更没有因为自己的龌龊的秘密被揭穿而恼怒,却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酷!
屠添名根本就不理我,而对屠浪说:“走,跟我回家!”
屠浪抬起头,适才还虚弱无比的人,此时变得刚烈且不屈服,睁圆了杏目,呲牙发狠地对屠添名说:“滚开!我不会跟着你走,永远不会!”
“别闹了,屠浪,我们回家吧。”屠添名不温不火地说,语气不容任何人反驳。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冲上去对准屠添名的脸准备给他一拳,却有一个身影比我还快,从屠添名的身后侧袭来,好像是一阵白光,我感到我要打人的那只手立刻就被什么东西给向后扭了下去。
我没有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我现在只想给屠添名一拳,我的左手还能用,我的腿还能跳,屠添名就在面前,蓄力一发。
可是
半途中,我的身形被震了出去,狠狠的震到了墙上,剧痛感全身心地袭来,痛得我要没有了意志。
隐隐中,我看见屠浪被屠添名抱着带走了,我只记得那时屠浪的眼神,我这辈子再也忘不了,那是由希望变成绝望的眼神,那是爱意消散的眼神,我永远也无法忘记,屠浪的眼睛由清澈变得浑浊不堪。 他们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衣的人,应该是一名老者,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屠添名临走时说:
“不要杀他,我让他活着连狗都不如。”
(八)
两年了,整整两年过去了,我竟然还活在世上,我的双腿都被打断了,右手也早已被扭断,仅留下一条左手,用来端起乞讨的饭碗。
绝望过后,我已经是完全麻木的行尸走肉,再也想不起屠浪的音容,同他接触的时间那样的短,如同流星划过了记忆的伤痕,结成巨大的疤后自己无力去揭下,更无法面对。
流下的将仅剩下血。
我以为我本是这样的低贱,比常人丑陋,比常人怯懦,比常人更加无法得到爱,在世间我是最渺小的,可有可无。
有时因为我的面貌显得过于丑恶,一天根本就要不到一分钱,每当这时,傍晚,街边总会出现几个小混混,提着一桶饭店扔剩下的食物,到我身边,揪住我,硬往我嘴里灌。
我会呕出来大部分,那发臭的粘稠的混满别人唾液发酵如屎粪一般的混合物!这时小混混门就会愤怒地踢打我,让我本已破散的躯壳再次感受到作为人那皮囊的痛苦。
别人以为这是对我最好的折磨,我却要感谢他们,让我明白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对我不离不弃——
那就是痛苦。
白日里酷暑炼狱般的商业街,中心地带高尚的人们总是会向我投来最厌恶的目光,我是繁华中的孤岛,特意被安排到这里的丑恶。
对于我,我已经无任何的希望价值而言,我如果想死,其实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但我还有一个奇怪的梦,反而要颠倒了我的现实。
我在梦中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苦难:
恍如隔世——
长袍白衣,银发如雪,是我。
我跪在神殿下,
女神已死,
灵魂碎裂成万道光芒!
每一次在这光芒中我都会惊醒,只有这种梦中的伤痛才会刺破我早已麻木的灵魂。
放声大哭,一直哭到心肺具损我才能继续装作麻木。
那唯一一次相似的感觉是我在紧抱屠浪的那回才有的,但是,现在,每夜里都会反反复复出现这一个梦,每次都会让我感受到那灵魂最深处早已镌刻的苦难。
所以我活着,被这本质上的劫数不断地惩罚着,甚至我会觉得,就算屠浪呆在了我身边,我也逃脱不了这与生具来的东西,而就是他让我觉醒认识到了!
终于异端的一天来临,为凡人解脱的时候到了——
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把我扶上了一辆奔驰车,后座同我一起坐着一个女人。
只一眼,我就知道了她是谁。
她是屠浪的母亲,她的美不逊色于屠浪,虽然她有些发了福。
没有说话,到了全市最高档的酒店,女人将我扶到了房间里,将我肮脏的衣服脱光,为我洗了澡,如母亲对待新生儿一般。
随后,她也脱光了衣物,即使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她的大腿变得过于粗肥,但她的LUF依然浑圆饱满,上挺如初,如同两颗熟透的玉瓜,她的脸蛋儿依然娇艳过电视上任何一个女星。
她跪在我的那物前,用熟练的嘴巴舔吮着。
“你想让我去救屠浪吗?”
我的直觉让我立刻问道。
女人流出了泪水,依然在舔着她厌恶的东西。
“你想让我去救屠浪吗?”我不依不饶地问。
女人停了下来,开始呕着,剧烈无比地呕着,像是要把心和肝都呕了出来。
等到她渐渐地平静下去,眼里噙满了泪水。
“我是屠浪的妈妈。”
“我知道,能看出来。”
“我一直是屠添名的性奴,从结婚那天开始。”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
“可他是一个非凡的人,我心甘情愿地倾慕他,顺从他,他能控制所有人,就像是天生的帝王一样,而我,我觉得我就是帝王身边的一只低贱的母狗,那时每天,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们都以不同的方式做爱着。”
“我爱他,真的很喜欢他,但我也渐渐地无法满足他的欲望,我只配发泄他身上的一部分的情欲,每夜,我们新婚的床上都会多出一个不同的女人,可我却很欣慰,因为每次更换的女人都不是我,我被他保留着,甚至我怀孕的时候也被他保留着。”
“直到屠浪出生,我才发现这个男人身上起了变化,他极其爱着他的儿子,甚至是全部的爱,至少在屠浪没到叛逆的年龄时是这样,那时他常会牵起屠浪的小手,带着他荡秋千,带着他堆雪人,甚至在繁忙中带他走遍了世界最风景优美的胜地。”
“可是屠浪他长大了,既聪明又英俊,变得敬畏他的父亲,都是因为我,我不配做屠浪的妈妈,我,我没有办法满足屠添名的欲望,最终我变成了那个被更换的女人,屠添名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只是会偶尔来看望屠浪一眼。有一回屠浪终于问我,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那一次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怨毒,对他说,你爸每夜都在外搞不同的女人!”
“那一回起,屠浪就变得不乖了,我记得有一次屠添名因为一件事给了屠浪一耳光,之后,他们父子俩就很少互相说过话,但屠添名也会在固定的时间来看望一眼屠浪,可作为女人的直觉我能感受到,在屠添名看他儿子的眼神里有着不少的变化。”
“直到有一天,就是两年前的一天晚上,屠添名将屠浪抱回了家,抱到了我的房间内,让我出去,我在门外,听见了屠浪在里面嘶声叫喊着,那时我的心都要完全碎了,我要完全虚脱了,我知道屠添名在干什么,我甚至想拿刀冲进去,可我就是站不起来,就是无法动弹!我是屠浪的妈妈啊!可我一辈子都是女人,都是被屠添名那个恶魔欺压在胯下的弱者。”
“但屠浪他不是,我清楚地记得屠添名突然在房间内痛苦地嚎叫起来,那时他的保镖立刻从楼下冲了上来,踢开门,屠添名捂住自己的裆部在地上打着滚,我的屠浪啊,满身都是血,下半身赤裸地在床上疯笑着。”
“后来怎么样了?”我闭上了眼睛,徐缓地问着,屠浪个性的刚烈是我能想想得到的。
“后来屠浪被送走了,直到现在,两个月前才回来,被软禁在我住的别墅内。”
说到这里,屠浪母亲的表情显得更加的凄然了。
“有什么不对的?”
我觉得有些奇怪。
“他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比我最美时还要美的女人。”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听到这感到心底里的压抑还有不安。
“屠添名会在下月同她举行婚礼,但这这还不是最令我无法承受的仪式,而是,屠添名没有了男人的那个东西,他却有了更加扭曲变态的欲望,在结婚那天,屠浪他他”
母亲开始哽咽的不成声音,过度的伤痛和恐惧产生了魔障,令她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告诉我。”我静静地等着,也许梦境惨景进入了现实。
“屠浪他会被肢解,当众做成一百道菜肴,分给每一位宾客,你,你也在被邀请的名单内。”
(九)
我静静地低下了头,屠添名将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没人在那时能够就得了他。
——这就是我脑海中仅停留着的一句话——
没人能在那时救得了他!
他不是恶魔,
我才是,
他只是恶魔胯下的一条狗!
屠浪的母亲扑到了我的身上:
“救救屠浪,救救他吧!屠浪告诉我你不是普通的人,你有力量能够救他的,屠浪跟我说,性欲能让你变得特别强壮,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
“不是真的,屠浪的妈妈,你穿好你的衣服吧。”
“不是!?”屠浪母亲的神色又变得绝望了,她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
“任何能引起我强烈感情的东西,都会让我变得异常。”
说着,我本已经扭短的右胳膊肩后处,传来了咔嚓一声脆响,屠浪的母亲惊地从我身上跳起。
我举起两只手,注视着我结满黑茧的双手。
我要扒了屠添名的皮!
这一个月,母亲想尽办法医治我的双腿,却没有效果,我只告诉她,推着轮椅将我送进那恶梦般的婚礼就可以了,我只需要穿着我这两年内一直在身上的,破烂的,发臭不堪的乞丐衣服,我要保留我的恶来惩罚罪人。
婚礼这天,如期而至。
阳光百里的艳丽,市郊区风景如画的一所巨大豪宅,来宾都是衣着时髦的贵人,一看尽是成功者的模样,我甚至看见了我当保安时那所学校的校长!也有不少黄毛的外国鬼佬儿,优雅地举起香槟相互交谈地。
我在庄园门外静静地看着,在轮椅上,问身后推着我的屠浪的妈妈:“他们知道‘婚礼’的流程吗?”
“都知道”
屠浪的妈妈快要已经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我轻轻地安抚了她的手一下,残酷地说,
“他们都会死,并下入地狱!”
门前的保安最终让我们进去了,捏着鼻子,因为是屠添名特意邀请的我。
所有人都同我们保持了很远的距离,我依然在孤岛上,内心根本没有把他们当做是人类!
一个黄毛的外国人,好奇地走到了我和屠浪妈妈的身边,屠浪的母亲已经闭上了眼睛,强忍着不让自己瘫下去。
外国人抄着半生不熟的汉语说着:“哦,天哪,迷人的女士,请先允许我赞美你的美貌,你真是太美了!可你推着这个丑陋的残疾人干什么?他也是今天的客人吗?他实在是太臭了,他配不上你的高贵。”
屠浪的母亲没有理他,慢慢蹲下来头顶着轮椅后背,痉挛着,抽搐起来。
外国人不知趣地继续说着:“听说那位今天自愿被肢解的女孩,更加的美貌,我都要等不急了,在美国的网站上放着她小时候的相片,真是非常非常的可爱,她长大一定更加的可爱!竟拍下来这次机会,我把我的车,我的公寓都卖了,来到了中国,想到能尝到她的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闭着的眼睛睁开,斜着这个外国人,说:
“如果你还不想死,就赶快滚回去!”
我的声音很清楚,却阴森致极,我的眼睛里的寒光,能让一头狮子立刻臣服。
外国人惊讶地看着我,他听懂我在说什么,我的外表如此的凶恶,他的意志不可避免地因对我的恐惧产生了动摇,变得满头都是冷汗。
可当他的视线从我眼睛上移开,转向另一方向时,整个人都变得痴傻了,嘴巴无法闭合,流出大量的口水。
我也将头转向了那处。
是屠浪,她穿着婚纱,被屠添名牵着,在中央的红毯上——
一瞬间我的视线就模糊了,是泪水,我看不清她的容颜,我只记得场面上鸦雀无声,死寂要进入了坟墓,她此时惊人天就的美貌我无法看见,因我那两年来抑制在内心的情感冲破了我的泪腺,我哭着,我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住地抽噎着,我哀泣的声音在这场景下变得特别明显而刺耳,屠浪的母亲此刻已经晕厥过去了,余光中蜷缩在我的轮椅旁。
我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这,我是仅对屠浪所受的苦而心痛,为他愧疚,同情,爱意,还有罪恶感!愧疚到我毫无勇气去再次面对他,他变得越完美我就变得越心痛!
我能察觉到屠添名带着他的“新娘”骄傲地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根本不敢抬起头,只因害怕屠浪看我的眼神——那是未知的,或要将我的灵魂鞭笞于世间最残酷的邢台上!
“睁开眼睛吧!你这个垃圾,难道还不感谢我的慷慨,我造就了全世界最美丽的人儿!她身上拥有我全部的爱,可她早就被你这个混蛋给玷污了!我却没有怪罪你啊!因为你也被他的美貌所折磨啊,我今天就要证明我所受到的磨难要比你要深得多!我今天要让这美貌残忍地陨灭,来抚慰我和你,还有所有看见她的人那立刻遭受到的魔障!”
霎时,死寂般的周遭响起了雷动般的掌声,热烈到劈开了人的心房,我相信此刻,屠添名觉得自己就跟救世主一般。
不过其中也夹杂着十几声刺耳的枪响,等我睁开眼睛时,屠添名已经牵着屠浪转身离去了,那高挑的,纤美的,穿着席白婚纱的身影我如此之熟悉,乌黑的长发要转过时,晶莹的泪光顺着她无暇的侧腮刺入我的眼眸。
所有人向着那宽敞奢华的建筑物内移去,仅剩下十几具尸体,大多数是黄毛的外国人,他们的尸体无一例外的朝向了我,刚才屠浪所在的位置,他们是怎么了?我疑惑着,人也许是最无法理解的生物,被生于其中的神所支配着。
刚才同我说话的鬼佬并没有走,而是跪在了我的身边,扯着我那肮脏残破的裤腿。
“my god save me! my god save me! my god”
他情绪激烈地重复着洋文,歇斯底里般地崩溃了。
我的两只膝盖此刻火烫地滚热着,如同被融锻了一般,我的身体像要挣脱地心引力的束缚,肌肉,骨骼,不断地要撑破我原有的皮囊,
我站了起来,一刻,离开了轮椅。
外国人此时仰着头看着我,信徒一般虔诚地笑了。
我义无反顾地向着豪宅内走去。
听见了生疏的中文在我身后喊:
“您真是一位天使啊,快救救我的主吧!”
我进去了,纯白的人影已经躺在了中央华丽的圆桌上,外界末日般璀璨的阳光没有一丝溢入这豪宅中宽敞的大厅,只有接连断续的烛光将诡异的气氛烘托如中世纪的宗教仪式,两侧长排布置着披上白布的西式餐桌,上面尽是美食与美酒,然而食尸鬼一般贪婪的宾客,却流着唾液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中央处被献祭的神,人已经在那完全肉的欲望中,那本性恶的侵蚀面前,变成了禽兽以下的东西。
屠添名在身穿婚纱的绝妙丽人旁边,手持着明晃的餐刀,如同布告的圣徒,可掩饰不住那魔鬼般邪恶扭曲的眼神,向下凝视着他的亲生儿子!
“大家想要她身上哪部分绝美的肉啊,快说吧!”
躁动,之后魔鬼们陆续地急促地没有羞耻地喊叫着:
“她的LUF,我要她的LUF!”
“她那娇挺的小屁股。让我咬一口,让我现在救咬一口,求您了!”
“她的细腰,她腰条上一溜的白肉,是我的!!!”
“她的大腿,我只要她大长腿根上的肉!”
“她的阴唇,她的阴唇一定是最美味的,你们都太没有品位了,哈哈哈!那个地方我要了!”
“她的脸,她的脸蛋,哦,不!我只要要她脸上的眼睛,我要生吃她的一个眼睛啊!”
“她的心!”
“她的肠子!”
“她的肝脏!”
乱哄哄的一片
屠添名没有动手,而是极为享受地听着一群哀号魔鬼的诉求。
此时罪恶的声音中却不乏懂得讨好者的溜须,问道:
“主人,您想先吃她的什么部位啊?”
屠添名笑了,得意地笑了:
“我啊?我早就吃过了!我吃了生时赐予他的雄性器官!”
他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狠,魔鬼门都镇静了!
此刻他抬眼看见了我的影子,我在入口大门前一团模糊的影子。
“那么你要她什么呢?宫凡羽!”
我大声而平静地说:“我要他的灵魂,还有他完整的一切!所以,我要揍你,把你吃过的东西,全部都给揍出来!”
屠添名抑制不住地笑了,笑得扭曲而开心,我看见他转头向着身后方一名默默地穿着白衣的人影,问道:
“雷师傅,您打算先吃我女儿身上的哪一个部位,我先给您挖出来!”
“我啊”那个老人咳嗽了两声,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走过了华丽的圆桌前,看都没看此时绝丽凄艳的屠浪一眼,缓缓地说:
“我实在是太老了,肉对我来说太油腻,我一直都吃素,你忘了吗?”
“那雷师傅,您可不能辜负我的盛情啊!您总该要点东西!”屠添名有些谄媚地说。
“好吧,我现在只想要一个人的命,就在这!马上!可以了吗?”雷师傅的眼睛闪满了寒光向我刺来。
“我同意!那么正餐前的表演节目开始!”屠添名讪笑着,像是一切都预料好了一样。
话音刚落,我听见了铁器出鞘的声响,寒光一现,我的整个人立刻向旁侧闪去,可是一道冰凉的感觉瞬间就刺透了我的手腕,没等他要将我的骨头都割断,我甩开了。
一长排罩上白布的西餐桌被我撞翻,白布罩到了我的身上,蜡台翻倒,火焰骤起,我却感到我身后的冷意未散,我的腿用力一登,像苍鹰一般,往哪适才还沉浸在脔欲的羊群中越去。
我能感到,身后白衣老头的剑还差一厘,一毫!他没有赶上我的速度!
惊恐的羊群们还没有四散开,我找到掩体,就是人的躯壳!像不够分量的棉枕头一样,摔向死神般袭击我的白衣老者。
血花,立刻飞溅到整个大厅。
我不断地够到我手边能抓住的人,发泄地掼向老者,鲜红的帷幕暂时遮蔽了他仇恨的视线。
大厅内,上演了血腥的屠杀现场。
此时,哭号声,陷入恐惧的抽搐声一片,魔鬼们既刻变成了羔羊!
老人的剑,像是能割断万物生死的利器,寒光在血花中舞着,撕裂纸一般干净的声音,任我掼的力度再大,他仍不留一点余地的,全部劈开!
火光,烈焰,白布,阴影,漆黑,疯叫着。
此刻地狱。
我不会让死神带走我,可屠添名在哪里!?他这条奸诈的狗,趁乱又把屠浪带走了!
寒光的剑不经意刺向了我,立刻刺穿了我的身体,我却顺势把住了老人握剑的手,之后,给那被扯住的轮廓一拳,死神便没有声息的消影了!
“屠添名!”
我怒吼着,要震破了楼宇!
屠添名猥琐在出口的大门处,他应该是低估了我,变得紧张异常,而还没有打开逃生的路。
可他却有着砝码,我的屠浪啊!
她脸色苍白,凄艳地倒在了恶魔的怀里,屠添名的餐刀依然抵在她粉嫩完美的颈上。
“你不要过来,你这不知恩宠的东西,我现在就让你得到她不完整的肉体!”
胸前的铁剑还在我的身上,我冷冷地看着屠添名,一步一步地往他所在的出口走。
“不要过来啊!你他妈没听到吗!”屠添名战栗地如牲畜般吼着。
后一刻,他的喉咙再也发不出声来。
铁剑,被我摔到了他的喉咙上,差一毫,就擦破屠浪那完美的颈部。
屠浪他,像是被打过了药物,没有力气,瘫下来坐着看着我,她的眼睛却恢复了明媚的神采,又显得那样的哀伤,好像有对我说不完的话,她的朱唇开合着,没有发出声音。
终于走了到她的面前,倒在了我主的怀里,她的胸部很软,像是神谕般的海洋。
我的一只手,摁在了搭在她肩上的那颗屠添名的头颅,“碰”的一声巨响,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地狱的大门整个推开!
“屠浪,你自由了!”我在她怀中说。
我听见了还如花季少年一般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你的头发变得好白,你是宫凡羽吗?”
“我是!”我没有了力气,左胸上的伤痛感残酷地湮灭了我的意志。
(十)
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为什么我要来这里。
是为了屠浪吗?
我想我不是,爱欲没有这么伟大!
原谅我的冷酷吧,
我的屠浪!
“我要日你哦!你终于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看见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人,在床前,他的脸非常的俊美,甚至是艳美,他化了很浓的装遮掩自己本来莹白的皮肤,他就是屠浪!
果然,我还没死,第一眼仍是他。
我在一所豪华的病房内,仅有我一个人,哦,不!还有屠浪,还有他的妈妈,正在削苹果,看见我醒了,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睛里也立刻充溢着泪花。
“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了,你这个混蛋!”屠浪像是久违的哥们儿那样不轻不重地敲了我的头一下。
“不知道。”我淡淡地说。
“整整三年耶!我都快疯了!医生们都跟变态一样研究你的身体,可你就是不醒,昏迷中你的身体不断地在长高,不断地在长高,你现在的身高整整有2.3米啊!可这样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死,你一定会醒来的。”
屠浪欢喜地抹去自己眼睛上的泪,他英俊的面容上黑一块,白一块地画了魂,他仍然激动地不停地说:
“你现在!你现在!你的脸竟然变了呀,像是舒展开了一样,你知道吗?你变得跟我在梦中梦到的你一模一样,你现在都要比我英俊了啊!你知道吗?你的头发好白,好美,我都没有舍得把它们剪掉,都留下来了。”
“恩。”我没有太多反应地回应了一下,我知道我是谁,我的女神对于我是真实存在的,可是祂真的不是屠浪啊!
“你你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还有妈妈,你是我的老婆喽!我们大家都可以在一起了!”屠浪终于高兴坏了,欢欣到心坎里的啼笑着,上前抱紧了我。
我感到他的身体有些硬邦邦的。
“你不是变成女孩了吗?”我轻轻地拍了拍屠浪有些假的宽肩。
“什么呀!哎!”屠浪又活泼地站了起来,“不是为了应酬吗?我接管了企业,妈妈辅佐了我,我还是一个男子汉啊!——假的!”
屠浪有些胆怯地看着我,问:
“你不是很在意人妖吗?”
“你不是。”我笑了,“你是纯爷们儿!”
“别损我了!”屠浪展颜为开,“我知道你个色鬼,你喜欢前凸后翘的女孩子,遇到我时,就摸我的胸,还摸了半天!现在一定包你满意哦!”
说着,屠浪将西服脱去,身材霎时苗条了不少,里面还有一层紧身内衣,由特制的塑料板围成,像是小桶一般,围护着屠浪那真正的娇躯。
“屠浪!” 身后的妈妈用责怪的眼神看着他。
“没事的,妈妈,你知道你女婿是什么金刚一样的人品吗?”
屠浪的小脸红了,娇羞得跟个少女一样,将紧衣板撑开,活泼的两团小玉兔跳了出来,正好,匹配着她的娇躯,又稍微偏大,却是人间最完美的胸形,饱满圆透地要溢出了清水,她的躯干依然苗条稍窄,却曲线毕至,浑然修长,莹白到可以刺花双眼。
我有些忍不住咯咯地笑了,我的反应竟不是屠浪想象的效果。
“你干什么呀!这么笑话我的身材!?”屠浪有些恼羞成怒了,撅起了可爱的小嘴。
“不是,你的脸蛋很黑,烧了碳一样,下面却很白,很滑稽!”我笑着说。
“还笑!”他抽出我脑后的枕头,不断地往我脸上砸,我们很快疯成一团,最终她累倒在我宽敞的胸前。
酥软的LUF贴着我,娇喘着如兰花般芳香的气,深情地望我说道:“我只爱你,你是我的,下个月我们就举行婚礼,你可是要穿婚纱的哦!”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他这么急,默默地不说话。
屠浪的妈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
离别仍是最痛苦的
“我不能在这里多待上一刻了,我那女神破散的灵魂等待着我去收集,我,宫凡羽,是女神的七位仆人之一。”
我说完了。
屠浪的妈妈并没有显得多么惊讶,平静而坚定地跟我说:
“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凡人,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屠浪的眼光是极高的,他喜欢你,在他最痛苦时你就是他一切的支柱,他总是反复地跟我说,在那次魔鬼的婚宴上,别人点着要吃他的肉,他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有你在!为了救下重伤的你,他不惜换上了费事的男装,继续抗下所有麻烦的重担。我知道他就是我的儿子,根本不是我的女儿,可他个性的坚强和刚烈,没了你之后我不敢想想。”
“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会单独同他说。”
我转头看着屠浪妈妈忧郁的眼神,又说道:
“我们都真心为了他好,难道你也不希望你的儿子变得更加成熟吗?”
“可是”
我冷酷地打断了屠浪的妈妈,
“对不起,我一定要走的!”
晚上,屠浪忙完一天的工作回来,我帮着她换回清爽的女装,简单的粉色连衣裙,由于她的美貌与身材,在她身上的任何装束都显得无可挑剔起来。
“今天晚上我们该行房事了呀!”
她坐在我怀里,搂着我,大胆又热情的同我说。
“呵呵。”我有些无可应答。
“我说不定能怀上你的孩子的!”美人儿冷不丁地又亲了我一口。
“是啊~~
但我一定要先告诉你一件事”
“我知道了!你闭嘴!”屠浪的态度总会意想不到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突然厉声地同我说:
“我知道,妈妈打电话都告诉我了,她害怕我接受不了,但我相信你,跟女神比你最爱的一定是我这个凡人,女神的灵魂你也一定会好好地收集完,你更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们将永远在一起,永远是夫妻!”
我心里暖暖地笑了,他给了我那未知使命的莫大的勇气,此刻,我真心更爱他那倔强和自信的灵魂。
最后一个月我们终于完了婚,我可没有穿上婚纱,我们都是男装的礼服,自然这引起了轰动,报纸头条上写着富二代的同志婚礼,晚上亲热后看了这臆断猜测的报纸,我们都忍不住傻笑了。
最后在我要启程的时候,屠浪有些婆婆妈妈的对我说了很多的话,可终就还是忍不住哭了,我擦着她的泪对她说:
“你的无名指上系着一条银白的线,那是我曾经保护女神的器物,此刻在你身上,看见它我就在,也一定会回来!”
屠浪小心翼翼地举起手指看,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银丝,飘向了远方那未知空间的入口处
(这个短篇写得黄吗?我觉得不算黄,除了JBA用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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