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阎魔溃逃
两人招数之间的碰撞发生了一次声势莫大的爆炸,这次爆炸发出了无数遮挡视线的烟幕,安白臣乘机在嘴里轻声颂唱“死之歌,引导魂灵安息......死亡,带走理应安息之物......应当死去者死去,死亡乃是平等,亦是安息之所!到来吧!死亡!死之黑棺!”这份烟幕不止遮挡了视线,因为其中所蕴含的澎湃、混乱的神力,还让两人的神识、神念都无法冲破阻隔,探查到对方。
随着安白臣的颂唱完毕,一副巨大的中古世纪模样的漆黑棺材从安白臣的脚下升起,黑棺的周围冒着漆黑,诡异的死亡气息,黑棺的表面是类似于牛皮一般的质感,正中间则是有一个巨大的银白色十字架,但是这十字架却是残缺的,最下方的一个小角有些缺失。
安白臣右手用力一挥,对着阎魔先前所在的位置,黑棺打开了棺盖,径直的冲向了阎魔。
阎魔在刚刚的碰撞中吃了一个小小的暗亏,他没想到安白臣的这一击看着类似于上一任死神的招数,威力上却还要强上三分。
轻视之下,自然吃了一个小亏,同时他也在心底提高了对安白臣的警惕,他知道,对面这位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个老阴逼一般的存在,都是极其心黑的那种人。
所以强忍着不适,阎魔也颂唱着:“轮回之众生,迎来新生......死亡并非终结,只是开始......一切的一切,终将在轮回中重复!开启吧!放纵吧!轮回!轮转磨盘!”
随着阎魔的颂唱完毕,一个巨大的、转动的青灰色磨盘便从阎魔的脚边的神力里凝结而出,漂浮在了阎魔的身后。
这磨盘上爬满了许多亮金色的神纹,这些神纹让人一看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沉浸进去,同时给人一种灵魂也会被吸出的诡异感觉,让人感觉极其的危险。
阎魔对着安白臣的方向遥遥一指,神异也诡异的磨盘也一头撞进了烟雾中。
随着安白臣的黑棺冲进烟雾,阎魔的磨盘也撞进了烟雾,两人的攻击再一次相撞,这一次的相撞威势威能更加强大,无数石片和木屑从烟雾中炸出,裹挟着强大的威势,将地面砸出了一个个深坑。
这一份威势就算是一弱小的神灵接触到这一份冲击的余波,也难保自己不会受伤,由此可见一般,两人的强大,也让人心惊两人的谨慎和狠辣。
同时这次碰撞,没有爆炸,只是掀起了一阵强风吹散了两人之间的烟幕。
安白臣和阎魔同时抬起头看着面色有些不好看的对方,两人同时笑了起来,这是面对同一种人的欢乐,但是两人眼中的杀意却是满溢到已经无法掩盖的程度了。
两人达成了一个共识,“对面这家伙,是个劲敌!”。
阎魔抬起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完美俊美的脸上重新挂上了让安白臣无比讨厌的那种笑容,重新摆好了姿势看着安白臣,他现在对安白臣很有兴趣,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杀死他了,杀掉这个新任的死神,力量还没有完全开发到顶峰的死神,夺取他的神格,神职,取代他,成为更新一任的死神,这一股贪婪的欲望阎魔也没有丝毫隐藏的打算,毕竟隐藏也没有用,不是吗?
安白臣迫不及待的想要杀死这个曾经阴死上一任死神的家伙,拿回自己的轮回神职,补全自身,让自己成为完整的死神,
两人看着对方,不由自主的,无边的神力充斥着两人的神体,两人同时使出了各自的招数,对着对方发出了攻击。
安白臣的脚下无数骸骨缠绕着死气冲向了阎魔。
而阎魔则是无数的轮回之气化作一根根箭头射向了安白臣的那些骸骨。
两人一番交手下来,不分上下。
两人数次使出技能想要攻击对方,可是都被对方一一化解,这让两人不由自主的有些烦躁和气恼,特别是安白臣,心底不由得的忍不住自己澎湃的杀意。
更别说,阎魔这个家伙战斗之余,还要说几句话刺激安白臣的神经,动摇安白臣那一颗无比稳固的神心信念。
突然,阎魔往后走了几步,对着安白臣说道:“好运的小鬼,这次,就先这样吧,我们的战斗,留到下一次吧!放心,下一次的战斗,我们两之间必定会会有一个进入永远的安息!到时候就看看是你拿下我的头颅,作为你彰显自己死神权柄的勋章,登基神台的基石。还是我拿下你的头颅作为勋章,补充我自身,取代你这个家伙成为新任死神!”
阎魔说罢,身体化作一阵青烟就往远处消失不见,而安白臣自然不甘心如此没头没尾的结束,更别说他看出来阎魔的状态好像有几分不对劲,安白臣心底一盘算,应该是刚刚复活,又和自己这一轮大战下来,导致阎魔的神体有些不稳,这么一想,安白臣立马化作一道黑光冲向了阎魔遁去的方向。
同时安白臣还不停的使出招数技能企图拖延阎魔遁走的速度,同时封住阎魔遁走的路线。
但是当安白臣辛辛苦苦追上阎魔之时,才发现,自己追上的阎魔不过是一个幻境,安白臣不由得大骂出口道:“该死!被他跑了!不愧是阴死前任死神的家伙,逃跑技术真是一流的,这心机和忍耐也是没话说!”
不过片刻之后,安白臣冷静一想,还好阎魔那个家伙只是单纯的想要将安白臣骗走,不然阎魔要是藏有什么杀招,只为了引诱安白臣上钩,然后坑杀他,安白臣说不定这次就要栽了。
这么一想,安白臣心底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不足,不该如此鲁莽、轻易的追上来,谁说得准这一个曾经阴死上一任死神的老阴逼有没有别的手段,哪怕杀不死自己,坑自己一次,也能让自己难受半天。
下次面对这么一个老阴逼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上头了。安白臣摇了摇头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