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死亡
“你在找死吗。”伊利亚的眼神冰冷。
“等、等————你在想什么啊！”
完全无视凛的激动，她的想法织可以理解。也很认同。berserker压倒性的强大，连自己和saber联手获胜的几率依然低的可怜。这样无敌的对手愿意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应该说是再好不过了吧。
如果是聪明人的话，现在应该隐忍一时的屈辱，等待合适的时机制定周密的计划联合可联合的同伴一起收拾他。
织打了一个响指，她的铠甲从腿部开始一件一件消失。铁靴腿甲战裙铁手套臂铠胸甲护肩，七个部件，除了头盔之外全部解除
“嚯~？不用穿铠甲了吗，看来你也是明白的嘛，在我的berserker面前你的装备和纸没有区别，反过来铠甲这种东西只是增加了你的负担，限制了你的动作而已。但是。”
伊利亚顿了顿继续说道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可能打倒berserker。不管你是拥有多少宝具的servant也好。已经死了这么多次相信你应该对他的力量深有体会才对。明明刚刚捡了一条命，你却不好好珍惜呢。嗯，可以哦，如果你这么想死的话。”
“凛，我改变主意了。”
“什、————”
像是黑夜中的死神一般，berserker从伊利亚的影子里浮现出来。
“现在马上，就把你杀掉。”
那就是下达了死刑的判决。
远坂凛呆住了。
不能说她懦弱。她被织不断死亡的血腥场面吓到了
真到了要杀人的时候她不会手软，见到尸体时她也不会被吓到不敢动
但织的死亡是她从未见过的残酷。鲜血淋漓，断肢横飞。残酷的虐杀就像地狱一样冷酷地摆在她面前。她只是个女孩子，不是从战场里杀回来见证过战争残酷的铁血士兵。
面对地狱一般血腥的场面，绝对无法打败的魔神。倒不如说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精神崩溃这点上值得称赞。
“放心吧，master。我可是你召唤出来的servant，不可能不是最强的吧？”
“saber、你————”
不知道发什么，现在织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最初召唤的是极端自我主义者，道场中见到是有所隐瞒但愿意听从指令的骑士，战场中的是抱着不知名信念狂暴如野兽般的战士
现在的织到底是什么性格凛也说不清楚，但那绝对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气势
“我会打倒那个怪物、在那之前master就安心的等着吧。”
打倒那个怪物？
打倒那个可以将许多攻击无效化，一击就将所有接近者粉碎的死亡暴风？
不光是凛，saber也觉得这句话可笑。
不过为什么呢，远坂凛却开始有一种她的确可以做到的错觉
在远古之时
与龙这种魔兽对峙的英雄们，一定都跟她一样
他们很清楚战力的差距
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迎难而上，面对绝望也一步不退
“喂，那边的sa、不，蓝saber。这么长度时间用来恢复伤势已经足够了吧？你想去找新的master重新契约的话我也不阻止你，但是在那之前你不想为你的主君报仇吗？”
“……胜算呢？”
虽然到目前为止有许多问题想要问织，但现在saber只是拿起了剑
“当然，百分之百。”
简单粗暴
“战术呢？”
“当然是这个。”
织的手中上下抛飞着一把小匕首
‘原来如此。’
在看见那个匕首的瞬间saber便明白了织打算做什么
“赫拉克勒斯，无敌的战士吗。这样的话的确可以赢呢。”
“是吧？”
两位剑士再次并肩而站
“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你们绝对无法打倒berserker。”
跟伊利亚之间的距离，大概有四十公尺吧
但对那个berserker来说只是瞬间就能越过的距离
“去吧！把她们全杀了、berserker！”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爆炸声
钢铁巨人发出咆哮声，跳了起来
“要上了！”
“啊啊！”
两道银光跟着上前
berserker在空地的中心着地
往地面降落的巨体，与朝着那落下地点一直线奔去的两位saber
————大地一阵晃动
如同挡下坠落的陨石一般，saber们迎击了berserker
————这是，神话的重现
在被夜幕笼罩的墓地之中，三个身影不停地交错
berserker的力量，是压倒性的
每一击都是必杀
想要接下他的一击都是不可能的
而两人从正面，毫不畏怯地以最大力量弹开那攻击。面对那如暴风般挥来的一击，她们以汇聚全身力量的合击弹回去
不然就会连剑一起被斩成两段
不间断地挥出的无数剑风，其实每一击都是两人用上浑身力气的攻击
剑戟之声不绝于耳
攻击距离不同
速度不同
力量也差太多
就算是两个人也没有一点优势
她们能做的，只是在无法闪避的剑风中竖起剑，抵消那威力，以免自己连剑一起被斩断
要比喻的话，berserker就是暴走的削岩机
朝四面八方回转的刀刃，将附近的一切物体毫不留情地粉碎
只要稍微伸出手去就完了
就会连逃都没办法逃，被卷进刀刃的回转中洒出鲜血与内脏吧
活生生的人类是没办法那东西对抗的
既然一靠近就会死，那就只有逃了
可是她们却置身在那回转之中，一步也不退
那就只有被砍削了
剑上会爆出火花，身体会散落鲜血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她们将自己置身在，一秒后就几乎会立刻死亡的旋涡中
但这也到了极限
在大英雄赫拉克勒斯的手中连续撑过所有攻击？
只是痴人妄想罢了
比谁都要强大，比谁都要勇猛，那就是赫拉克勒斯
他的力量连神明都会惧怕
自己的攻击无效，而对方的攻击不联合起来就接不下来
开什么玩笑，这根本就不能被称作战斗
已经到了极限
saber的呼吸紊乱，拿剑的手已经开始发麻，身体的动作也看得出开始迟钝
织更是气喘吁吁，连站立都勉强
下一次，下一次绝对躲不了
下一击便是两人的死期
在上方跃动的斧剑，如落雷般击下
时间仿佛因此而减缓
“就是现在！”
嘭！
像是受惊的野兽，berserker落到距离两人极远的位置，瞬间和两人拉开了距离
没有被攻击，也没有察觉威胁
只是
在那个瞬间消失了一个
战场上只有自己和蓝saber两个人对峙着
另一个saber却不知去向
berserker戒备着，红眼四处移动
伊利亚可能什么感觉，berserker却知道织的危险
他的“宝具”，能够将许多攻击无效化
只要不是超一流的攻击，无论什么东西都对他的肉体无效
所以，他绝少受伤
在神话时代，没有人能够让成就伟业后的他负伤
但是，却三次
织却成功进行了三次，致命的一击
三种不同的方法造的攻击
数量繁多的宝具
而且还有那不讲道理的复活
无论真实身份为何，织绝对是危险的敌人
这些加起来足以让berserker对她提起最大的关注
“没关系，你还有九条命，那个红色的放着不管也不会有问题，先杀另一个！”
真是贤明的判断
但这就是最大的失误
berserker的话一定会静静等待，另可拖延战局也要找到织
那是战士对战斗的理解
就好像织以前说过的一样，master的话只需要指定一个战略目标就好
如何战斗，该针对谁该无视谁这些都是servant的事
战斗外行的master对身经百战的servant指手画脚根本就是不合理的
&而言，master唯一的作用不过是块电池而已
可笑的是，这块电池还拥有命令servant的权利
电池就应该有电池的自觉
带起暴风，berserker遵从master的命令对着saber发动了突袭
怒吼震撼了大地
berserker的旋风撕裂了大气，砍中了saber
那如烈风般的斩击，直接击中了saber的侧腹
这一击便带走了她的腹腔
如果不是servant已经死了吧
强，无敌
这种战士根本就不可能打倒
saber咳着血，捂住腹部，杵着剑，半跪在地上
————斩击
迎击，不可能。闪躲，不可能
saber眼中没有对死亡的绝望
看向berserker的眼里只有一丝淡淡地哀伤
那是对死于不名誉战斗的战士的哀悼
“到此为止了，berserker。”
“停手！berserker！”
berserker的动作停下了，石剑在距离saber脑袋只有数毫米的距离停下，用berserker那惊人的控制力在这个距离停下
并不是自己想要停下，而是被【禁止】了
令咒，master对servant的绝对控制权
钢铁巨人的目光转向远处的master
那里站着的并不是只有伊利亚一人，在她背后是身着红色的外套却带着一个钢铁牛角盔造型显得有些可笑的servant
她的手上拿着一把白色的匕首，抵在伊利亚的脖子上
亚瑟王的匕首
传说中它拥有让使用者潜入阴影中的能力
“什、————”
远坂凛被织的举动震惊了
织拥有不只一个宝具她是知道的
直到刚才为止她还在考虑到底有什么宝具能让这个servant这么有自信
是她腰上挂着的，从未使用过的剑？还是其他的隐藏宝具？
她猜想过有一场天花缭乱宛若神话一般的大战
但织只给了她一个平淡，却又实际的结局
没错，一开始就不应该想着要打倒berserker
没人能战胜那个怪物
要打败berserker，就应该去寻找不战斗而使之消失的办法
那就是无论多强的servant都会有的破绽
master。
“别这么看着我。比起打倒那个怪物，这才是最简单的办法对吧？那么————”
织拿出一个项圈，然后把它套在伊利亚的脖子上
“你给我套上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一个炸弹而已。只要我想的话————”
说着，织又拿出了另外一个完全一样的项圈，对着远处扔出去。
嘭！
项圈爆炸了。
“就是这样。威力虽然不大但炸碎你的脖子还是足够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任何使用令咒、或者把berserker收回体内的举动。一旦berserker从我视野消失我就会立即引爆它。如果你还珍惜自己的性命的话，最好别打其它的主意。”
“什————”
伊利亚的脸色发变白。
圣杯战争的最终目标【圣杯】，其实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个是【大圣杯】，是位于圆藏山地下大空洞大型魔术阵。是维持整个圣杯战争的基础。servant的召唤就是由【大圣杯】来完成
第二个是【小圣杯】，是指最终获得的成品，servant们所追求的东西，【万能的许愿机】。那就是伊利亚
伊利亚是小圣杯，体内拥有储存servant的位置。在必要时可以将berserker收回体内。
就好像刚才一样
刚才伊利亚叫回了berserker。那不是让其灵体化，而是直接将她收进身体内部
不仅如此，假如其它的servant死掉的话也会进入小圣杯的内部
这本应该是伊利亚的隐藏手段才对
“然后，那边的berserker，如果是你的话即使狂化了也明白我在说什么吧？没错，就是这样，你的master在我手上所以乖乖站着别动。”
噗呲，一把剑从织身后射出，刺穿了berserker的心脏。
“berserker！！”
“别这么大喊大叫啊。本来做这样的事就不怎么舒服，别再给继续我增加心理负担。放心吧，把他完全杀死之后我会放过你的。所以啊————”
trace————
on
“闪开！蓝saber！还有乖乖站好了，大英雄！”
出现在织背后的，每一件都毫无疑问是a级以上的武器
“怎么可能————”
无论是凛还是saber又或者被劫持的伊利亚，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这个servant
在她们的认知中，servant各自都有象征自己传说的武具和宝具
那是，原则上一个人只有一个
最多不过三件
织目前为止只用过五件宝具，莫德雷德的t，高文的excaliburgallatin，兰斯洛特的aroundight，亚瑟王的excalibur和
就这样已经是相当惊人的宝具数量
去数都觉得蠢了
&身后出现的是宝具数量绝对在百件以上
实在是太荒谬了
贯穿
正所谓无处不在
宝具不满足于光弹开berserker的斧剑，还蹂躏着他的身体
遍体鳞伤
宝剑斩断黑色巨人的躯体，贯穿他的头部，刺进他的心脏————
黑色的巨身开始晃动
缓缓地，开始倾倒的钢铁之躯————
但是
巨大的身体再次站稳，挥掉了缠遍全身的宝具
‘第五次，来吧。’
织好像从他瞪过来的眼睛里读出了这个意思
“就是这样，让我杀死你就行了。”
剑雨持续落下
织不会有一点迟疑。
战士应该分清楚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敌人就是敌人，我欣赏你，但我依然决定要杀死你
应该说不愧是赫赫有名大英雄吗？
不曾后退，也不曾闪避
曾经的大英雄，现在只会做为一个靶子而结束生命吧
即使这样，巨人还是固执地站着
全身被贯穿也好切裂也好，他不曾躲避
沉默着忍受倾盆而下的宝具之雨
巨人在每当即死的一刻就会复活
接着便会承受下一次死亡
“berserker！！”
&er，伊利亚斯菲尔。
总是浮现出天真烂漫的笑容，始终与杀戮不相称的少女。
这位少女。
现在却是颤抖着双肩，像是马上就要哭泣般的表情，凝视着自己的servant.
显得苍白的脸蛋，依然拼命否定着眼前的绝望
谁来救救我
白衣的少女，用颤抖的嘴唇诉说着
“————”
saber无言地看着
她没有试图阻止
说到底，如果这么容易心软那就不应该去当什么战士
战场一开始就不适合这种人
就算看上去很可怜也必须这么做
军人会因为敌人在流泪就不下手吗？战士会因为敌人的同伴之情太感人就放过他们吗？
如果实力相近的话，说不saber会这么做
但是，berserker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也拿不下的怪物，若是作为敌人死的一定会是这边
他的强大正是他此时必须死的理由
而且，saber可没忘记她的master可是死在了眼前这个怪物的手上
一次又一次
死亡和重生的节奏交替而行
berserker始终没有移动
不动是为了什么
&为了主人，为了守护主人的性命而战
正因如此巨人没有移动
为了保护在他的主人，陷入恐惧的少女不被杀死，他只有化身为木桩一动不动
钢铁巨人重复站起来
因为他意识到想要保护伊利亚不被敌人讨伐的话，就只有把敌人的攻击全都集中到自己身上来
而后————
如果能够把自己的性命全部耗光
那一刻就是他的胜利
p.s：6500字！好的！大反派织闪亮登场！
没猜到吧？没猜到吧？汝等拼了命的去想有什么宝具能杀b叔结果被余坑了吧233所以说汝等觉得余为什么会下这么重的赌注233
其实这个在前面章节就有铺垫的，
第一个点，是之前在道场里的转变，这个已经有读者注意到了。之前主角性格被侵蚀，是更柔和了。而库·丘林是狂野的豪杰，那么性格上变温和只能是投影了saber的宝具。其实这里有个余的失误。当时凛看织的面板时余应该换成saber的正常面板才对。结果却依然是莫德雷德的面板
第二个点，最直接的提醒。还记得织在面对saber时，发现saber被加强过自己完全打不过后第一反应是什么吗？没错，是直接去抓卫宫士郎当人质。
面对打不过的敌人还想着硬肛的人是白痴吗？能阴就阴，阴不了假装投降也好，打不赢就是打不赢。织其实是个很务实的人，能用简单的方法解决就不会用麻烦的方式。更何况余也花了大量的篇幅描述b叔是如何如何强，如何如何无敌。这就是在暗示b叔根本就是打不了的！正面肛b叔？连正版红a都干不了的事啊。最后还是死于猪脚光环一剑七杀。
余在之前的提示就说过，想想ubw里b叔的死法。哈？b叔难道不是因为要保护伊利亚才死的吗？
主角投影的宝具是
，一把白色匕首（or短剑？）。在《库尔维奇与奥尔温》里提到过，亚瑟王的大侄子库尔维奇为了取一个叫奥尔温妹子来找亚瑟王借帮手。亚瑟王表示，你要啥都行除了他的，除了以下七样东西：他的船、他的披风、他的剑caledfwlch（即后来的excalibur）、他的枪rhongomyniad、他的盾wyhucher、他的匕首和他的老婆gwenhwyfar。
奥尔温的父亲是一个叫y.penkawar的巨人，他表示，库尔维奇要娶他的女儿必须要用许多宝物来当聘礼才行。其中有一样宝物是女巫的血。于是亚瑟王就用这把匕首把黑女巫还有她的女儿白女巫削成了人棍。
其实就算织使用了这个匕首，如果贸然接近伊利亚的话也是会被b叔找到的。真正的原因是伊利亚认为织的攻击微不足道，只有复活比较难缠所以没让b叔管织。而是让他去砍saber。
本章大爆点！
number.1：夭寿啦！！土狼真的死啦！
number.2：其实本章按照原本设计织根本就不会使用上百发a级宝具。那纯粹是浪费魔力。最多十把就差不多了。不过考虑到让b叔死得悲壮一点，还有反正战斗都结束了没必要纠结魔力什么的……于是就直接来了一发大的。
number.3：织没有考虑过靠威胁伊利亚把b叔留下收为己用这种事。本来她是想着打一场之后走ubw线让b叔死于闪闪的剧情杀。结果谁知道b叔被强化地太狠，再加上考虑到蝴蝶效应的原因万一走了fate线她到时候一个人面对b叔哭都哭不出来。为了优先排除威胁，所以决定完全杀死b叔。和小萝莉交心什么的，她也没意见，不过先杀那只b叔再说。
其实这是余故意的。织的想法是按着剧情慢慢划水最后改改结局就行了。而余就是一巴掌抽过，划个毛的水啊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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