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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金引玉 作者:江风渔火/冯与分卷阅读394
抛金引玉 作者:江风渔火/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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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三上吊的逼着程相公娶了一房妻子,那位正牌太太我们也见过,程老太太娘家庄子出身,身板结实,目不识丁却是十分精明又有程老太太撑腰竟将程相公一分钱都捏的死死的。所以程相公每次皆是走我们这边过或者每次贸易回来暗地里使点钱送到那边那个小娘子那里。所以姑娘若要帮程相公,不若将这钱送往那小娘子处倒是两全其美。”
宝璐听了心惊,莫不就是吴瑛,但此刻万不敢将这话说出来,吴瑛不提谢府之事,她也不敢胡乱说万一叫程纪知道了心中有疙瘩令吴瑛的处境雪上加霜。宝璐心中也着实心疼吴瑛,她最是温婉与世无争的,遇上这么一大摊子事,不知要怎样的难受了,忙问:“那程兄日后准备怎么办,长久养在外头也不是个事,他正牌太太可有知晓,可为难那小娘子。”
杏娘嗳了一声,“怎么没为难,都上门打过两次,一次程相公正巧在叫他给护住了,一次程相公在外头跑贸易我正巧去送东西,护了一护但那小娘子也叫那太太刮破了手。那两次后程相公便买了好几个结实的婆子,如今那太太知打不过也不再来了,只是将程相公的钱拽的死紧。”
宝璐皱眉“呀”了一声,不禁流露了几分情绪,“那样的人品,遇上这样的事真是糟心。”
杏娘也陪着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那小娘子便是叫那太太闹了这么两次,当着程相公的面当真我们的面一声抱怨也无,程相公对我们也说过,十分对不住小娘子,只是老母亲这般闹也没办法,只是请我们多多照顾宽慰着。”
宝璐皱眉看杏娘,问她:“那程兄就准备这般对不住那小娘子了吗?”
杏娘也叹一声,“除却此件程相公对她那小娘子样样都是好的,那小娘子也是个心慈的,我去宽慰小娘子,小娘子还叫我宽慰程相公,道是她那样的出身能得程相公这般真心相待已是满足,孝顺母亲乃是人之常情,还要程相公莫要为她烦扰。”
宝璐听了也是心疼,情绪万千终不能说出口,只是低低吐了一声:“委屈小娘子了。”
杏娘也道:“程相公也是愧疚的不行,只是没办法,如今他也道,待她母亲百年之后立刻迎了小娘子入门做平妻,只是这些年委屈小娘子。”
宝璐左右想了下,日后若是那样对吴姐姐来说也算是遂了心愿。宝璐又跟杏娘道:“杏娘你们随我入府住上一段时日,我瞧着程兄这般也艰难,到时候我另包些细软给那小娘子捎去也算是帮一帮程兄,你们在小娘子面前也莫说什么,免得程兄的觉得欠我人情,心中不安。”
杏娘倒是笑:“有姑娘那一份银子已足矣,多了只怕我们心也不安,谢大人高官府邸,我们不敢去叨扰。”
宝璐佯装生气道:“咱们三个情谊不比别个,来了京城都未过来喝口茶是何礼数,再说你就不想去看看绿萝、翠芸两个?”
杏娘一听倒是笑眯了眼:“她们二人如何怎样了?”
第270章 抛金引玉
宝璐捂着帕子一笑,“都叫大人身边的人骗了去,绿萝生了个小子,翠芸肚子也有了。”
“真是和和美美的事,她们都在姑娘跟前待着太好了。”说罢又道:“实在不是我们不愿意去,因我们出来也有一个月。恐店铺无人照料下个孩儿也想爹娘,今日船钱都已经付了,所以只道下回孩儿大些再来看姑娘罢。”
宝璐惊喜道:“有孩儿了?多大了?男孩女孩?”
杏娘羞涩的望了宝璐道:“回杭州生的,是个姑娘。”杏娘又忙从袋中掏出两只金锁与一对金镯,道:“幸好方才买了些东西,这些都是小小意思,姑娘不要见笑。”
宝璐道:“小小的人儿那要这么贵重的礼,莫要折煞他们。”杏娘定是不肯,说是宝璐不收便是不认他们了,宝璐无法这才收下,拿了那两条长命锁并一只手镯便罢。宝璐极力邀请杏娘往府里去,杏娘定是不肯说是打扰,兼而开船时间又近定是要走了。宝璐无法只得问了他们的船次,道是未能尽心回去叫人准备一些点心船上吃,定不许杏娘他们推辞,杏娘他们无法只好应了。
宝璐与杏娘在酒楼里吃罢饭先使马车送他们往码头,这才转回谢府。
宝璐回了思我院,卷帘见了忙上来道:“夫人怎么不等我们去接,”宝璐一路往里间去,打开嵌螺花梨木,从里面拿出方才从瑞祥阁买的长命锁和一对手镯,对卷帘道:“这个帮我包起来,明日你再去买一副,另外去后楼取些鹿茸、人参之类的药,马上使人往码头下杭州的船上送给杏娘两口子,具体位置方才的车夫知道,你使人坐他的马车去便罢。”
卷帘应下,忙上前接过锁与金饰,从衣橱里放出一条正红的绸布将其包了起来,随后出房门往后楼安排别的事项。
谢峤回府,哼着小调一路脚步轻快回思我院,竹青攒枝帘子一掀,卷帘端端正正站在帘子后,手上捧着一床藏青软绸轻被,一床雪白云棉垫被,并四五身秋裳。
谢峤看了眼,道:“近日府里来客人?”
卷帘低头垂眸,声音战战兢兢,用力一闭眼,出声道:“夫人说让爷往内书房歇息。”
谢峤眉头微拢,他没听错吧!
“夫人说爷做过什么自己知道,夫人原说过再发现爷糊弄她骗她的事绝不原谅爷。”卷帘一口气把宝璐交代的话说完,双手一伸头低低的垂到被垫万不敢看谢峤的神色。
谢峤上下瞥了眼这被垫与衣裳,心中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何曾又骗她了,这段时日二人琴瑟和鸣未有不愉之处,再说自打成亲后除了中毒那一次再没有别的隐瞒之处了。
谢峤移步准备往里间去,一叠锦被一晃又移到他跟前去。
卷帘吓得双腿打颤,双手发软,若是往时打死她也不敢这般对谢峤,但是如今夫人当家...威名在外...得罪爷还有夫人护着她,得罪夫人就没人护她了。卷帘迅速的权衡利弊一番,低头奉上锦被,颤声道:“夫人说,爷反省明白了再回房,她如今在永安堂,让爷不必找她。”
“你...”谢峤横眼便欲斥喝。
“夫人说爷想明白了方有争取原谅的,若是蛮横不讲理便绝无取得原谅的可能。”卷帘抢在谢峤斥喝之前便将宝璐的话如数奉出,求这位爷千万不要再为难她了,再为难她她真的抵消不住了。
谢峤气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摆明了就是冤枉他,他也不是那等没骨气的人,不让进房就不进房,日后别来求他回来。
谢峤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卷帘随即瑟瑟畏畏的贴着墙根跟着这位爷去内书房铺床。
谢峤很有骨气,晚饭也不去永安堂吃,算准了最多三日,宝璐便会来内书房求着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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