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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第一暖 作者:俺打的去埃及分卷阅读20
一会儿”是多久。
宝宝和我媳妇儿聊了很久。
二月初的时候,闫宝宝取消婚约了。
我问媳妇儿你们聊了什么,媳妇儿只是笑了笑,没聊什么。
无疑晨曦也是幸运的。
我们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有时候我们并不属于我们自己,我们有家人有事业,好像随便哪一个借口都能把不够深爱的人抛弃。
除夕夜的时候,我和妈妈包饺子,媳妇儿在一旁看着,岳母在小厨房里烧菜,岳父洗菜,爸爸在擀饺子皮。
这个除夕夜和以往的除夕夜不一样,只有我们六个人。
“等明年除夕节,我们两家就要添丁了。”
“阿瑞啊,你想好孩子名字了吗?”
“我想好乳名了,小小九,希望宝宝能像媳妇儿一样聪明漂亮。”我包着饺子。
“她妈,你别想了。”岳父说着,“孩子的名字让她们小俩口去取。”
“老胡,你这样说可不对,她们年轻人哪有我们讲究。”我爸插嘴了。
“好啦,今天大除夕的,你们可别又吵上了。”我妈赶紧出来当和事佬。
“孩子都到预产期了,我们能不急嘛。”我爸对名字这事儿可上紧了,他还去了北京把预产期给专门的大师看,让大师取名。
吃完饭,全家人围坐在一起看春晚。春晚虽然说不上好看,但也算是中国人的年味儿。在外谋生的人看春晚,和家人隔着手机聊春晚,仿佛能和自家人拴在一起。其实我们的这个除夕夜不算严格意义上的除夕夜,因为美国和中国的时差问题。
看到一半,我妈有些乏了,我爸便搀着她回他们的房间睡觉。因为这是纽约比较高级的妇产科医院,有单独的家属区用房,也和我们临靠。岳母从开始一直陪我们到现在好几个月,对麻将馋得不得了,虽然有护士有我爸妈陪她打几圈,但哪有她在国内打得痛快。所以一听说牌搭子要和她视频,她便和岳父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媳妇儿,你想给咱们孩子取什么名字?”
“我想从《诗经》里取字。”
“好啊!”
“不过爸不是从北京请了字回来。”
“我觉得这个差不多内涵就行了,我爸太讲究了。”
“讲究点好。”媳妇儿摸了摸肚子,“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孩子。”
“我觉得给孩子取名字取得太讲究,反而是一种负担。”我说,“你看那些名人的名字,可没这么多路数。马云有钱吧,赵薇年少成名吧,高晓松有才气吧,你看,他们的名字多么普通。还有微博上很火的国民老公王思聪,思聪,很多人都取这两个字呢。”
“那你说叫什么?”
“我听你的,你比我有文化。”
正月初一,医生和护士们都知道这是中国人的春节。巡房的时候,专门来我和媳妇儿的房间来说上一句春节快乐。
“春节快乐。”
“春节快乐。”
小伙伴纷纷和我挂上了skype,老板司子彦的龙凤胎也吵着和我拜年要红包。
今年也是我第一次领小小九的压岁钱,有不少小伙伴给ta发红包,我摸着媳妇儿的肚子奸笑地咧开嘴,“粑粑帮你收着。”
我话音刚落,扶着腰的媳妇儿微微皱眉,“孩子刚踢蹬了一下。”
“哎哟小财迷,你再闹你妈,压岁钱就不给你了。”
果然孩子不踢蹬了,真是奇了。
看来真会是个小财迷。
老板也给我发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备注是给我儿媳/女婿。一笔垂涎欲滴的红包,比我年终奖还多个零,真是没天理。我想老板是看在我媳妇儿的份上,要是我非得少三个零。
虽然国内是喜气洋洋的,但在不兴中国节的美国,一切还是如常的。在过春节这几天,时差党尤其有感受,我和小伙伴们的聊天永远不在同一个频率。她们是白天,我们便是睡觉的时间,我们是睡觉的时间,她们正是热闹的时候。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我的心难免有些忐忑,做的梦也是光怪陆离的。媳妇儿怀孕期间,我瘦了一圈,整个人就像脱水了一样。不过媳妇儿的临产状态还是不错,我才把心放下了一半,一想到媳妇儿选择的水下分娩,我整个人还是挺不好的。虽然美国医院先进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意外,可我老没安全感。
“康瑞,你心理素质这么差,还好当初小九没让你生。”老板揶揄地说着。
“我生就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了。”
是啊,我生,虽然是痛一点,但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预产期间,我夜里根本没睡得着,随时都准备闻风而动。一天下午,我恹恹欲睡,突然媳妇儿紧紧攥住我的袖子。“阿瑞……我……”
推进产房的时候,我跟着进去了,我紧握住媳妇儿的手,很少出汗的她此刻浑身都是汗。
媳妇儿咬着棉布,棉布上都咬出了血,医务人员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水下分娩。
我岳母也进来了,她握着媳妇儿的手,“女儿,深呼吸,呼,吸,呼,吸。”
盆里的血水,让我紧紧攥着媳妇儿的手,嘴唇颤抖得厉害,媳妇儿,我不能没有你啊。
媳妇儿疼得五官扭曲,连口里的棉布都掉了下来,她紧紧攥住我的手,“阿瑞……疼……”
她说疼。
我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老婆,我知道的,你很棒,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女人……”
媳妇儿为了我们的孩子,整整承受了两个多小时的痛楚。这两个多小时,我仿佛经受着半个世纪的煎熬,等孩子出来的时候,我紧紧抱着媳妇儿,媳妇儿已经再度疼得昏睡过去。
☆、大结局下
媳妇儿第三天的时候苏醒了一次,“小小九呢?”
“小小九很健康,现在在恒温箱。”
媳妇儿听到后便又放心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紧紧抓着我的手。
等到第二天晚上,媳妇儿才悠悠的醒来,生孩子实在太透支身体了,更何况是快要三十二的她。“阿瑞,你黑眼圈好重。”
“我等你醒来嘛。”我蹭了蹭她灰败的脸颊,她气色实在太糟糕了,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孩子怎么样?”
“明天出恒温箱,医生说很健康。”
“女孩还是男孩?”
“女孩。”
“我想看看她。”媳妇儿说,“肚子一下子没了,心里空落落的。”
“嗯,等明天,明天白天我抱你去看。”我理了理她额前的头发,“要吃点东西吗?这两天光打氨基酸了。”
“你等下睡睡,黑眼圈好难看……”媳妇儿恹恹地看着我。
说了几句话,媳妇儿便又睡着了。
孩子足足有七斤重,我不是第一次抱孩子,可是是第一次这么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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