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我买了个房子。阿音为了陪我也搬了过来。再次回到公司,清净了很多。那几个关系户再不敢在我面前没事找事。
生活恢复了平静。
我跟着网上的视频,学习自己做饭。有时候阿音忙到很晚,我就会去给她送饭。阿音夸我做饭越来越好吃了。
我考过了国内的驾照,买了辆新车。
新车到手的那天,我去阿音的单位接她。一群人出来,我一眼就看见了阿音。
阿音笑着问我她是不是第一个坐我副驾驶的人,我指着挂在新车上的皮卡丘玩偶,“当然是的。女主人专属挂件已经挂上了。”
皮卡丘是阿音最喜欢的卡通形象,她车里的挂饰也是皮卡丘。
虽然很忙,但是阿音总是会尽量满足我的。即使是在忙着写论文,我想要她,她也会配合我,任我脱了她的裤子,我蹲在她的双腿之间,她会温柔地揉我的头发,配合我的舔弄。完事后等平复下来,穿上裤子,让我去睡觉,然后继续写她的论文。
我哭笑不得,常说她是穿上裤子不认人。
阿音总是说选择了她这个专业,注定是闲不下来了。
我说要不我养你吧,又不是养不起。她说那她岂不是成废人了。
我知道阿音心里有着一颗作为医生济世救人的心,不然她根本不必如此努力。
有段时间阿音和她导师在海外参加一个国际学术研讨会。
电视是打开的,我打电话给阿音说:“我在电视里看到你了。”阿音的笑声从那边传过来。
她离开的那些天,我们几乎天天要通电话,即便没空打电话,阿音也会给我发消息报备。
天气渐渐转冷,我在公司忙了起来。一天早上我刚想爬起床,就头晕的摔回了床上。
躺了一会。我摸索着手机打电话告诉了秘书一声,说今天不去公司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将手机贴到耳边。
有些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我随口乱回。
然后挂断手机,关了机,扔到了一边。继续睡。
又有人吵我。我火气很大地睁开眼。
那个人把手贴在我的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我便没那么生气了,哼哼唧唧。
那个人打了通电话,声音有些急切。
等我第三次醒过来的时候,窗户外面已经是万家灯火。
一个人让我含住温度计,我听话含住。过了几秒钟,温度计被抽出,有人说:“温度降下来了。”
眼睛适应了光线。我看见常稚禾和一个白大褂站在一起。
“我渴”,我发现我的嗓子哑的像被沙子摩擦过一样。
常稚禾倒了水,将我扶起来。
我半靠着她的肩膀,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水,差点被呛到。
送走了医生。我问这是怎么了?
常稚禾说今天下午阿音给她打电话,说我很不对劲,电话也打不通,拜托她来看一下。
常稚禾按门铃、敲门、打电话通通没有回应,是去物业那里喊人来开的锁。
一进来发现发现我躺在床上,脸红的跟水煮虾一样,额头的温度烫的吓人。
常稚禾连忙打电话喊医生过来。
直到现在。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想起什么,我将手机开机。十几个未接来电。
将阿音的电话回拨,那边无人接听。
我给她发了条短信让她安心。
我将手机放一边,抬眼常稚禾还站在床边。
“你能起来吗?”
我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睡衣已经湿透了。
我试着下床,腿在发软。
常稚禾将我扶到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让我洗澡。
我坐在浴缸边上,看着她,“我头晕。”
她双手抱胸站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
对峙了几秒钟,她败下阵来。
她在我身前蹲下,开始解我的睡衣扣子,然后脱我的裤子。
她刚想起身。
我一把扯住她腰间的衣服,抱着她的腰往后倒。
她猝不及防,和我一起跌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