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也看到你这副样子吗(抹布)
被摁在草地中央的半精灵眼色颤巍巍,浑身都在发抖,看起来难得可怜。“为什么要哭呢?”冷硬的手甲掐着她的颊肉,算得上耐心地替她揩掉溢出的泪水。
“……呃……”贱人快闭嘴。
还没等她说出下一个字,只是微微一动唇,明显的杀意被捕捉,束缚环上激烈的电流再度卷席,电得她浑身一哆嗦,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泛红的眼尾淌下。
科恩攥紧了手下的青草,手腕用力得绷紧发白,浅绿色的汁液染上指缝,接着她的手掌被捧起,与冷硬的手甲贴合到一起。
“就这么想杀我们吗?”其中一位血戮军手掌勾住她湿透了的黝黑长发,像是握住了一块柔软的缎,“没关系,以后,科恩大人有的是时间泄愤。”
“只是……”她身下交合的地方被用力一顶一抽,黏稠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流,空气里是响亮又难堪的水渍声,不知是谁轻笑了一下。
“不是现在。”
她对时间的感知变得模糊和迟钝,不知过了多久,腰腹和腿酸软得不像属于自己。
“雪地玫瑰。”像是装点玩偶一样,更多盛放的花朵被摘下来放到她鬓发和锁骨之间,花瓣触感细腻,轻轻蹭着她的面颊,有些细微的痒意。
“我一直觉得,这种花很衬托你——————”
“……”科恩沉默。
他在胡言乱语什么,他们根本就不认识。
“很像你以前杀人的时候,血溅到你的脸上。”贴近她颈窝的声音低哑温吞,仿佛是亲昵无间的恋人,面甲阻隔,没有吐息的热气降临她光裸的肌肤,只有一片寒冷将她膈得满是红痕的铁甲。
“也是……”声音转化为低吟,“这么一副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眼的样子……”
“不要害怕,不会痛的……可能,会有一些难熬。”手甲抚慰过她额头,擦过她额角溢出的冷汗。
“又要做什么?!”科恩觉察不对有些慌乱,她开始乱动,不过这点微薄的防抗举动无济于事。
接着,是更放肆猖獗的举动,本就填满粘液的腿心,不知被谁先发起这项充满恶趣味的举动,蓬松柔软的花苞,被冰冷的铁甲指甲用力地抵进甬道。
这群疯子,变态。
“……拿出来。”层迭柔软的花朵一只接一只被揉进腿心,触感很胀,难堪又失真。
科恩眼色挣扎,艰难地喘息,她四肢都被按住,根本反抗不了分毫。
“很漂亮……真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面甲下的一对对眼睛,像是贪婪的恶兽扫过她被狠狠蹂躏过的躯体。
“不要乱动,”血戮军轻声威胁她,“要是发出的声音太大了,外面的人会听到的,毕竟这里只是个树篱迷宫,并不隔音。”
他握住科恩的腰,把她抱到一处花圃边缘,一层单薄布料的脊背贴上繁密却无温度的树篱墙。
“听见没?”一墙之隔身后传来连续的贵族明快谈笑声,声音很清晰,科恩能听清楚他们在谈论后花园里哪处风景最怡人,“只隔了一面树篱墙,不想被他们听到的话,挣扎的动作不要太大,不然会很难收场的。”
“听话,我帮你拿出来。”指尖勾住她穴口,粗鲁无章法地往里探。
蓬松柔软的娇嫩花瓣被用力挤压得破碎,甜腻的花汁止不住地流淌。
科恩冷汗涔涔,从贵族们的交谈里听出来个熟悉的名字,瞳孔微缩,如遭雷劈一般被定在原地。
“坎吉赛亚将军,您居然也会来后花园散步?”
“您这样的大忙人居然也会放下议事走出来消遣,真是稀奇啊。”
“将军日安。”
原本不算热闹的空气一下变得活跃和奉承起来。
“原来是个熟人。”血戮军里有人戏谑道。
取出雪地玫瑰的过程太过难堪,半精灵眼尾涨红,泪水将落未落,齿关溢出一些破碎的低喘声。
坎吉赛亚。
他也在这里。
心脏难受得像是被人揪在掌心用刀割。
“嘘————不要发出声音,”钳制住她的血戮军压低声音犹如阴暗疯狂的蛇蝎,“也不要想着向他求助,你觉得自身难保的他帮得了你?”
“还是说……”肆虐的手掌把裙摆堆迭到她小腹,沾满白色液体和淡红花汁的腿根斑驳不堪,他语气恶劣又兴冲冲,“你想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我听说军人听力会很好,你说,他是不是其实已经听到了,只是装作不知道呢?”
“……”科恩垂着头,任凭血戮军们怎么刺激都不开口说话,束缚圈的电流再度裹挟到来。
一墙之隔,阳光下,在衣着华丽的贵族们簇拥当中的男人身形高挑气势威严,与贵族们尽可能繁华张扬的穿着不同,他身上只是一身笔挺款式简单的军装。
副官跟随着他,为他抵挡上前恭维讨好、谄媚得过分的贵族们,却看见走在前面的将军突然停住脚步。
“大人,怎么了?”副官询问道。
“没什么。”坎吉赛亚摇摇头,原本想从后花园抄小道绕去哨塔,没想到会在僻静的小路上遇到那么多人。
空气里有股不同寻常的甜腻味道,似花香,却又掺了另一种奇特的甘美芬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