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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等动物(中)h

    “摸摸我,哼嗯......”
    潭书拉起他一只手放到自己被吸肿的奶头上,一条腿跪着,一条腿弓起,足底踩在床上借力,朝那处猛地坐起落下。
    次次都准确撞击到敏感点,她似呜咽般呻吟着,指甲在肌肉上抓出一道道血印,衬得他冷白的肌肤性感又色情。
    海藻般的卷发因她大起大落的动作散乱在胸前,和奶肉一起上下颠簸,左右乱甩,祁孑译揉着她晃眼的奶子,夹起奶头搓压,声音沙哑又抑制。
    “宝宝,我想看着你。”
    “开床头灯好吗。”
    潭书覆上他的手,细细地嗯了声。
    尾音上扬,像是呻吟,像是应许。
    啪嗒。
    一侧亮起昏暗暖光,骑在他身上的女人顿时不再朦胧。
    ——曼妙的躯体,性感的着装,锁骨下的戒指,一笑一颦的神态,和她吞咽时的红唇。
    他在嘈杂酒吧对她产生的幻想,在此刻,一一实现。
    就该是这样。
    裙子堆在腰间,水蛇腰在他身上极有技巧地扭动,她仰起纤颈,戒指随着动作敲击锁骨,口红糊在唇周,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微启着唇呻吟,顶得太深她会口干舌燥地吞咽......
    还有每次坐下时,撞击出的水声,上下簸荡的乳肉,和她动情时,缩绞的甬道。
    胸膛滚烫起伏,祁孑译不可遏抑地闷喘,他声音很好听,连喘气音质也偏低,潭书光听着就快高潮,越插水流越蔓延。
    小逼被插得咕嗤咕嗤响,阴茎像泡在柔软温热的海洋,每一处褶皱与筋脉都被浸润滋养,在穴内生生再次肿大一圈。
    “嗯啊...嗯......哼嗯......”
    眼里分泌出水光,氤氲朦胧,潭书骑在他身上奋力动作,龟头破闯层层褶皱蛮横地冲向花心,臀瓣拍打出大片潮红,她吸着鼻子呜咽急促地叫他的名字。
    “孑译,哼嗯孑译......”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囊袋上、腹肌上、腿上全是她流的水,祁孑译扯着比平时大两倍的奶头,另一只手握拳压住阴阜,拇指压住阴蒂旋转按碾。
    丁字裤凌乱勒到臀上,肿胀的阴蒂被搓圆摁扁,激发一层又一层灭顶的快感,尾椎一阵麻意,潭书不住地瑟缩起来。
    太紧了......
    祁孑译吸着气,胸膛连至腹肌猛烈起伏,在她往下坐时,配合着提臀往上撞,龟头次次都狠狠撞向闭合的宫口。
    啪啪啪啪啪啪!
    一下接一下,默契又剧烈,又准又狠。
    花心深处浇下一泡液体,电流由四肢百骸扩散蹿入血液在颅内升腾狂舞,潭书浑身潮红,奶尖又肿又大地翘立,她向后撑在他坚硬的腿肌上,大张着腿,卖力吞吐着腿间那根紫红色的性器,穴口撑得血红,整根没入拔出。
    祁孑译加快揉阴蒂的速度,闷喘着绷紧臀腿肌,向上连续撞顶几十次,汁水啪啪四溅。
    快感层层堆迭,小腹倏然喷出一大波水柱,电流游蹿至足跟,潭书爽得骨头都在颤,浑身抖颤地合拢双腿。
    “哼嗯,停,停一下......”
    体内那根巨物仍在不断地撞击,蒂头被蹂躏得凌乱不堪,潭书被颠得东倒西歪,大脑一片空白,胡乱摇头推拒他的手。
    “不行了,嗯唔......”
    阴茎被排出体内,发出啵一声响,堵住的淫水顷刻间喷洒浇淋在茎身、囊袋与他的腿根,温热而潮湿,床铺湿了大片,甚至几滴飞溅至他下巴。
    祁孑译坐起来,将抽搐的女人抱进怀里,仰头舔走她眼尾的生理泪水,这一次他吻得很细致很温柔,舌尖探入她口腔,卷舔潮湿的黏膜软壁,轻描慢吮,细细密密。
    还未射精的龟头戳着她的臀瓣,翕动的小穴吸附腹部某一块隆凸,潭书爽到思绪还处于混沌,手指无力搭在他臂肌上,伸着舌懒懒回应。
    手慢慢爬上来,鼻腔里时不时溢出一声轻吟,发出一些表示享受的声音,混进两人亲昵的吮啧声里。
    祁孑译的耳朵被她捂着,世界静音,脑袋里只剩唇舌缠绵的声音。几把硬得疼,他觉得自己无敌能忍,还能亲她十分钟。
    他的确打算这么做,他们有一晚的时间。单纯地抱着她亲十分钟,似乎比做爱更刺激他的脑颅。
    精神高潮。
    却被一阵震动扰断。
    似乎从是地板上传来,在他裤子口袋里震天动地地叫嚣。他置若罔闻,扣着她脑袋吻个不停,被她推开。
    祁孑译从她中断的行为中,窥探出她隐匿下的好奇心,掌心滑下去,拍拍她的臀:“帮我接一下。”
    衣物凌乱地堆在门口,祁孑译目光追随,潭书把裙子扯掉,丁字裤还错位地穿着,她弯腰抽出手机,顺便捡起散落在一旁的套,细绳恰好嵌入逼缝,血红色的肉壁被操得翻出来,湿淋淋泛着水光。
    潭书今晚忽然软化的态度,祁孑译想思考,发现无从理起,他向来摸不透她。
    沉默地垂下眼,茎身红得发紫,又胀又粗地竖在胯间,胯上全是她的水,他把着根部,脑海中闪过几个今晚要玩的姿势,和潭书张嘴呻吟被他用舌头尽数堵回的样子。
    潭书捏着手机回来,套随手扔在他腿边,脸上是嘲弄的笑意。祁孑译面不红心不跳,坦坦荡荡问是谁。
    “澄,月。”
    她没接,重新骑上来,翘臀腾空,扶着硬邦邦的性器蹭,像在用他自慰。
    茎身不断碾过她湿漉漉的穴肉,拉扯出源源不断的银丝,连接在泥泞的交合处,通红的阴蒂和尿道都敞开露出,潭书抬眼看他。
    他肌肤冷白,耳朵红晕,嘴唇不知道是亲的还是她的口红。
    温馨暖光倾泻在他下颌,冷峻的轮廓瞬息间融解,化为柔软水波,眼睫微颤,倒映在眼下似振翅蝴蝶。
    他眸色很暗,赤裸而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
    盯在阴蒂、尿道和穴口,最后定格在她挑衅的面容,眉宇被侵人的情欲吞噬。
    潭书缓缓下落,吃进去一个龟头,肉唇翕张几乎被撑成透粉色,刚高潮完,再进去又变得困难。
    只吃进去一半,还有一半晾在外面,祁孑译扶起她的臀,徐徐顶穿肉壁深处那处阻碍,眸子泛着凌人的冷光,嗓音淡淡:“要继续操我吗。”
    一般准备发狠地操潭书的时候,祁孑译就会流露出这副强势的真面目,掌控欲和主导欲铺天盖地。
    问的话却是。
    ——要,操他吗?
    他在忍。
    风平浪静的皮囊下,暗潮汹涌。
    啪一声交响,蜜桃臀被撞得乱颤,潭书狠狠一夹,祁孑译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
    “操......”
    “嗯......”
    与此同时,电话接通。
    她打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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