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开个玩笑,而已
但现在是什么意思,自己不想当舔狗都不行了。这还有逼着人做的。要是付浩不跟第一次碰面一样指使自己的态度也不是那么颐指气使。就跟前几天一样将他当成朋友他看在付浩是主角的份上,他也不是不能忍住两人三观不同的不适一起玩。只是顾然说的一起玩肯定不能是跟原身一样的舔狗。不然他怕自己哪天忍的疯了将付浩剁了。他一直都只知道自己性格有暴虐的一部分。
他真不确定要是被逼急了能做出什么。怕就怕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最后死的只有自己,那他不是亏了。吃亏的事他可不干。
“那就不必了,我还有男朋友要哄没心情哄其他人。”
顾然和付浩错身相过走过他弯腰捡起手机拍了拍上面的灰。本想就此走回寝室却又想着就这样走了以后付浩在找自己茬会很烦。
“付浩今天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就当我昨天无缘无故跟你发火的道歉,但最好别有下次不然真翻起脸来咱俩谁更难堪可不一定。”
顾然放完狠话自然也不打算在这长待转身向寝室走。他想回寝室就势必会在经过付浩那群人在的地方。他虽然在向回走心里却没有他说的那么轻巧他不敢肯定付浩会不会赌。他自己知道小说里炮灰想推翻主角要不有系统要不自身通晓人心。
顾然自己对比了一下,付浩现在不好说但后期是跟林文轩不相上下的。或许前期有些地方不如林文轩但后期可是能逼死林文轩的狠人。他自知自己加上原身的心机都比不上。所以他一直都有意识的不和付浩作对。
自从他知道自己穿书后一直的思想就是苟,他觉得只要他够怂够远离主线他就能活到最后。现在就看付浩给不给他活路了,要是付浩在步步相逼非要自己给他当狗,顾然就只能选择鱼死网破了。就算鱼死了网不一定破也要将网搅得乱七八糟。
眼看着双方越来越近付浩丝毫没有要让开的样子他在心里都在盘算手里的底牌了。付浩却突然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开个玩笑而已干嘛这么紧张。”
顾然看着付浩脸上憨厚的笑容眉头却越皱越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付浩好兄弟一样的拍了拍顾然的肩:‘嗐,你也别太生气,这不是前几天几个兄弟开玩笑想看看你到底对我是不是旧情难忘本来我是不乐意的但是昨天你不是下了我的面吗?’
“我就是想着开个玩笑,你肯定不会因为这件事生气的,会大度的原谅我的对吧。”
顾然定定的看着付浩突然笑了。
付浩错愕的看着顾然:“我还以为你会生气那,没想到你比我想是大度昨天的事就算了以后还是好兄弟。”
“既然以后都是好兄弟,那给我介绍一下能出这样主意的人被我也想好好认识一下。”
付浩随意的摆手:“这就不用了吧,大家那天都喝的有点多记得不太清楚了。”
顾然笑脸瞬间就落下了:“付少这是不拿我当兄弟了。”
付浩丝毫不介意顾然的冷脸好兄弟的揽着顾然的肩膀:“怎么会那就是真的是喝的有点多,你要非要认识我给你问问有没有记得就是了。”
付浩扭头看着华子:“那天我记得你也在,你记不记得是谁说的了。”
华子被问的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装出一副心虚的模样:“浩哥我那天也喝的少真不记得了。”
付浩假装很生气的抬脚踹到华子的小腿上:“要你有什么用啥也不记得了。”
顾然看着两个人的打闹着想要糊弄过去他却不打算就这样算了。
他脸上又带上了笑容:“是吗都喝多了,没关系都有谁记得吧!”
付浩没回话华子却一脸笑容的绕道顾然的另一边:“顾少,这你也知道浩哥喜欢热闹聚会每个人都有叫人大家也不一定都认识就是凑个热闹。”
“这人来人往的想记得……”
顾然没听华子的欲言又止:“付少在哪个地方记得吧!”
“那就算地方不记那天记得吧!”
华子又想回答:“顾少。”
顾然这次却没在给华子脸面:“闭嘴,我跟你说话了吗?”
华子被顾然当这么多人面喊脸色难免变得有些扭曲。其他抬头看着华子有隐隐靠拢的意思。华子抬头看一眼付浩见其脸色难看却也没说什么。华子就知道这事他得忍下了,他赶紧低下头认错:“顾少你跟浩哥聊。您说,您说”
其他人自然也要看付浩的脸色都有缩回想要上前的脚步。
付浩搂着顾然:“走吧,别和他计较。”
“你不是要回寝室吗?一起。”
顾然顺着付浩的力道向前走却没打算翻篇:“怎么别告诉我你都不记得了。”
“做兄弟的跟你问点事东推西阻的。你在逗我玩?”
顾然顺手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去:“那这兄弟我看还是算了,我交朋友一直秉承宁缺勿滥的原则你付浩这个朋友还是算了。”
顾然打定主意反正他要是不说自己是不可能同意的跟付浩当什么朋友的,虽然书里没有付浩的朋友有什么好处但华子确实在顾家倒了后地位变成了现在的付家。至于付家自然是成为了现在的顾家。
这当然是明面上是的至于暗地里谁知道那。反正顾然在原着上没看见。但穿书这么久他要是还信原着写了全部那就是搞笑了。就是林文轩没创业突然退学和过早认父亲这事就能将他脑细胞干死机。、
顾然现在的想是原着大概能当个简要,毕竟那个人要写秦始皇自传也不可以事无巨细的全写自然要也影响重大或联系大事的小事。
至于他一天叫了几个妃子还是他每天见李斯都聊了啥谁知道。所以看着现在的变化顾然只当现在的改变就只是书里没写的细节。
要不林文轩一个学生怎么创建公司就能做大做强估计就是跟他父亲学的。就是原着怎么连这种大事都不讲简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