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要你。(微)
谢恂喘得很厉害。他把脸深埋进谢观霜的乌发中,性器操弄着她的腿肉时,那些喘息都被掩盖在了她的头发里。
“姌姌,松手!”
谢恂伸手去拽她的手指,两个人都扯着那根性器不放。
“不放,要你操我。”
谢观霜总是以最娇腻的声音说出最露骨的话语。
谢恂浑身一僵,差点就按着她的腰真操进那个洞口里了。
他捏着谢观霜的手腕摩挲着,将她的手掌平摊着挡在了菇头那里,然后把性器往后退。
又挺腰把性器贯穿,柱身C过腿肉后抵在了她的手心上。
像模像样,跟在插穴似的。
谢观霜有些气恼,哼唧着问谢恂:“哥哥宁愿c腿,都不愿意操我的x吗?”
谢恂失笑出声:“不是的。”
“那是为什么?”谢观霜不依不饶。
谢恂沉默下来。
他按着谢观霜的大腿,将性器反复地插入又抽出。
数下后,阴精卡在双腿间射出了精液。
湿黏炙热的精液糊在谢观霜的阴户和大腿内侧。
她恹恹不乐的模样,这般操弄,阴蒂高潮来得快去得更快。
到最后,爽的都是谢恂。
“姌姌,对不起。”
谢恂抱着她,一边把性器抽出来,一边给她道歉。
谢观霜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道:“哥哥,我不怪你,只怪我是你的亲妹妹。”
她翻身转过来抱着谢恂,将脸埋在他穴口里,小声地啜泣着。
谢恂心底苦涩无比,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也只能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哥哥,我们要不是亲兄妹该多好,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你了。”
谢观霜委屈得要死,整个人都要钻进谢恂的身体里了。
她抱着他的腰,两人身下性器相贴,一个柔软一个坚硬。
“姌姌,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开始就不该这样。”
谢恂轻声叹息,是他的纵容毁了谢观霜。
可事到如今,谢恂却还心存一丝侥幸。
如果谢观霜不喜欢他了,那么她就能正常成婚生子了。
而不是和他饮鸠止渴般厮缠。
“姌姌,交给哥哥,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喉结滚动着,将那些即将破茧而出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谢观霜根本没有仔细琢磨这句话的含义,只抱着谢恂点头。
“我也是,哥哥,我也会让你幸福的!”
谢临在庭兰院守了好几日。
没有哪一天等到了谢观霜。
他坐在椅子上,状若无意地问着宁月仪:“谢观霜居然不来给你请安?”
宁月仪闻言,偏头看向他,“我让她别天天来的,整日来,我又没有话跟她说,还要陪笑脸,我烦得很。”
谢临嗤笑,“你现在是当家主母,谁需要你陪笑脸啊?”
“呵,那可多了去了,你祖母、你、你妹妹、外面那些人、谢恂兄妹......”
她顿了一下,抿着唇角道:“还有你叔叔。”
谢临脸色瞬间就阴沉下去,他冷哼一声,讽刺她:“那是你活该,跟谁都一副笑模样,实则人家心底都在骂你笑得假。”
“谢临!你和我说话就这个态度?我是你母亲!”
宁月仪一拍桌子,震得茶盏哗哗响。
“母亲,呵...是啊,你应该庆幸你是我母亲。”谢临冷冷地笑了笑。
他站起身来,不想再多停留,迈步就往外走去。
宁月仪却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来话。
等到人消失在视野里后,她才抚着穴口怒骂道:“小兔崽子,真是反了天了!也不知道这性子随了谁!”
谢临从庭兰院出来,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把谢观霜骗出来,一边深思着谢恂这两天的异常。
他走路时,也没个正形,抄着手臂懒懒散散的样子。
正待要转过回廊,谢临就听见了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八卦闲聊的声音。
“哎,你们知道前不久才回来的那位观霜小姐吗?”一人发问。
另一人接着问她:“怎么了?那位小姐生得可真漂亮,她出什么事了吗?”
“能出什么事啊,我就是听说......”
这人卖了个关子,等到旁人耐不住地询问她时,她才慢悠悠道:“我听别人说啊,这位小姐流落在外的那七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伺候男人呢。”
其余人闻言皆惊叹出声。
有人斥道:“这可不能乱说,你从哪里听来的?”
她反驳:“嘿,你还别不信,这是鹊杭院里面伺候的人告诉我的,那位小姐啊,一瞧就不是正经姑娘,你没看见她走路的身姿吗?那腰细的盈盈一握,屁股挺翘圆润,一看就是经过人事的啊!”
她说得信誓旦旦,叫旁人再难怀疑。
“这失了贞的小姐啊,一文不值。”有人唏嘘道。
有人跟着附和,都说看不出来谢观霜居然是这种女子。
他们低声y硬着,肆意诋毁着那个可能根本就没见过面的女子。
将那些污秽、龌龊的词语倒进去,添油加醋的叙述出一篇她如何在男人身下Jiao淫靡的谣言。
众人正聊得开心,身旁却骤然响起一声冷呵:“贱骨头奴才没事g是吧?都有闲心在这里编排造谣主子了?”
他们纷纷应声转头看去,只见得二公子谢临立在回廊上,一脸冷意。
“来人,把这群搬弄口舌是非的下人统统发卖了。”谢临冷冷开口道。
他眉眼锋利,神色一凌后就更衬得这人不好惹。
谢临忽视了他们的跪地哭饶,又补充道:“发卖前,一人打二十板子。”
他看着这些人被拖下去,心底却升腾出些戾气。
没过两日,谢府中就肆虐着一些流言蜚语。
总之传来传去,就只有一个内容,那就是谢观霜失贞了。
这件事把老太太都惊动了,她勒令宁月仪将府中的谣言压下。
宁月仪一番铁血手腕,又打杀了几个下人后,谣言才稍微平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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