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υщеńщαńɡ.cōм 分卷阅读7
然有完全符合侧写内容的人。人命和梦
“你怎样才会收手?”我坐在上次那家宾馆的床上,“已经闹出人命了。”
“我真的很想体会一下啊!男人被操是什么感觉!不仅如此,还有操男人的女人被淫虐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清秀的脸上露出可怖的神情,五官狰狞着。
我沉默着,觉得还是不说话为好。
洗手间里的热水器制动器响了一下,不过没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继续逼近过来,一只手拽上我的衣领,“说话啊!我让你说话!”
我被他拽得喘不过气来,手也不想接触他的手,只能憋着气感受着脸越来越红,更别提开口说话。
我尽力平静地看着他。
警察不能怕犯人啊。
不然像什么话?
他看我面无表情,气急下又甩开我的衣领向一边走,“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不能谈恋爱?为什么你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嗯?那个高中生?”ⓟо⑴㈧ě.ⅵρ(po18e.vip)
我觉得奇怪得很,“我们才认识不久吧,认识的原因也不是网恋不是相亲,而是约炮,约炮不应该有约炮的样子吗?”
“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他重新冲过来握住我的肩膀,放大的面孔直逼我的眼前。
妈的。什么变态。
“什么喜欢?你自己杜撰的喜欢吗?无脑小说看多了吧?约个炮能约出感情?还为了这个犯法杀人?”我把他背着身推到另一张床上压制住,“清醒一点吧!”
可我摸兜打算拿出手铐的时候,却空空如也。
我拿出手机按下刚设置过的紧急号码拨给副局,下面的男人却快我一步,夺过手机砸在我的额角。
我感觉有湿热的液体流下来,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老师?”
我猛地扭头,就看到路丧站在血红色的镜子前面,浑身上下都是鞭痕和勒痕。
他转过身,指指自己的腰背,“看见了吗?”
蜡油印。
我冲过去想要抱住他安慰,可他一瞬间就进到镜子里面,和血红色融为一体,仿若葬身于之。
我心里已经知道这是梦了,可还是拍着镜子跪在地上,“路丧!路丧!”
“不要着急,除了我还有别人哦!”路丧的声音传来。
我看见四个高中生从血色的迷雾里走出,眼睛猩红,身上遍体鳞伤地渗出血迹。
“警官,都怪你不是吗?”
“如果你和他谈恋爱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吧?”
“不逼他灌肠也行啊。”
“是啊,”有个男孩逼近我,“那我也不会死了!”
声音像是野外的发情的猫叫,又像是树林里摩擦的鬼哭。
我捂住头蹲在地上,说不清是愧疚还是恐怖的情绪。
怪我吗?
确实也怪我啊。
我闭着眼睛忏悔,“对不起”
暖和起来。
天又变晴了,展展地释放出温暖的阳光来。
“老师,”路丧跪在地上抱着我,“你还要不要听我说实话了?要就醒过来吧,好吗?”
他一下一下地捏着我的手指,轻柔得简直没有感觉。
我想要睁开眼看看,到底是不是啊?到底是不是在捏着呢?
眼皮重得抬不起来,白色的缝隙,白色的天花板,然后是白色的被子,以及,路丧。
路丧。
想签字
我眨了眨眼,路丧就消失不见了。
只剩下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子。
我动了动手,被钳制的感觉没有消失。我低下眼睛看,心脏监护仪的夹板在手指上夹着。
病房里太安静了,竟然只有我一个人。
额头上仍旧隐约传来疼痛,是很重的伤吗?
事情怎么样了呢?
那个变态被抓到了吧?那些学生也
其实我想说的是
路丧、路丧呢?
那个梦里的血色又突然地浮现,是因为他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思绪正放空着,有人推门进来。
“呀,小初,你醒了啊,”副局长掂着不知道是谁送的奇怪品味的花束坐到我的病床前,“事情都顺利解决了,这次可多亏了你。”
我本来想要起身,可这次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他的下属了,于是就还好端端地躺在病床上,“是怎么解决的?”
“我们接到了热心市民的电话,说明了你和嫌疑人的所在地,然后”
我打断他,“热心市民?不是副局你收到我的电话吗?”
“没有啊,我没有接到过,c/6只是有一个男声打电话过来告知了你们的所在地。”
“大概在什么时候?”
“下午两点左右吧。”他说。
那是我被打之后的三个小时左右了。
“有人来看过我吗?”我问,我想到了路丧。
“受害者和家长们来过,还有一些局里的同事。”
哦。没有啊。
没有路丧啊。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虚弱的原因,连心灵莫名其妙地也变得脆弱起来。
“还有一个事要告诉你,经过审讯和调查发现你和嫌疑人不存在违法性行为,甚至不存在SM,所以对你的辞退令现在予以收回,你可以选择重新回来上班。”副局可能是看在我病的份上,竟然在我不太高兴的时候还这样试图安慰我。
“算了,”不过算了,“我已经习惯在学校的生活了,多谢副局。”我挤出一个微笑。
“那好吧,我们也不会强求,会对你这次的行为予以奖励,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副局慢走。”我点点头,注视着他的离开。
好啊,又空空荡荡的了。
我向右边转头看向窗外,外面的什么树上坠着几串浅淡的花。
我又想起那个奇怪品味的花束。
于是又转回左边看——玫粉色的康乃馨和黄色的向日葵叠在一起,c#y###还夹杂着几支紫色的满天星。
鲜艳颜色的撞色。
我端详着,不知道怎么又想到了路丧。
他也是呢,鲜艳的颜色。
我正想着,门就再次被打开。
张扬的粉色一下就撞进我的眼里。
我眼睛看着他,张了张嘴。
他惊喜了一瞬就立刻平静下来,淡漠的表情在阳光下晃了晃,我的眼被刺得有点疼。
“几点了?”我问。
他走过来,娴熟地拉开椅子坐下,把花束里的花抽出来放在桌上的花瓶里,“你不睡了?”
“电话是你打的?”
“你不睡了?”路丧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他的手指搭在我病床边沿抓着床单,用力得连骨节都有些泛白。
“路丧”我把手抬起轻覆上他的手,“我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非常抱歉,过几天就能上课”
“上什么课?!你以为我是想让你回去给我们训话让我们跑圈练铁三才来看你的吗!啊?初绘!”路丧的手握成拳躲开我的触碰,脸也撇在一边。
“对不起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我用手包裹住他的拳头,使着力的坚硬的盔甲一下子放松了力道。
“初绘!初老师!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没必要跟我道歉!跟我道什么歉那?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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